很多年以后我才发现,公元1999年是个特别的年头,迎接着新的千年到来,中国加入世贸双边协议,“神舟”一号发『射』成功,澳门也回归了……而那年的后半年也是我们大学四年里最象学生的半年。
我自认为自己是那种可以吃苦却绝不积极向上的人,但我却非常尊敬我父辈那样积极进取的人,我尊敬他们顽强的拼搏精神和高昂的斗志,我更尊敬他们曾经的磨练和经历。我认为,如果没有“积极向上、永远抗争、挑战命运、誓死回城”之类强大的斗志支撑着,他很可能还在下乡的那个村子里挖着菜窖。
19岁之前我骨子里和我曾做过的事情都不曾闪光。洗澡的时候,水凉了,我颤抖,但也不闪烁;我『迷』茫,我无助,但不依赖;我怀疑一切,我背对生活,我是另一种人,是那种有信仰却没有追求的人,我思想偏激,喜欢幻想,缺乏实际;因此,在茫茫大学里,我显得格格不入,处境难堪,像只没有水的鱼。
压抑的时候照镜子,里面的人久久不语。我得不到答案,我的心里一阵抽搐,似乎有很多老鼠无形之中拼命地撕扯着……
那次分班以后,我一直情绪不高。实际上,它对我触动颇大。从那天起,我开始思考问题,思考自己的命运,甚至觉的老天无眼,为什么自己那么丧。我记的我第一次和猴子大喊大叫,也是因为他在那时叫了我一声“丧宁”。以后的一段时间,我都是在一种研究和思考的状态下生活,遇到哲学课点个名,就扛起鱼竿,直奔体育基地。钓翁之意不在鱼,小烟一叼,思考近期的『迷』茫,研究海边落单的美女,呼进大海的精华,吐出一切烦恼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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