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如火烧一般,仿佛万千蚂蚁啃噬,又麻又痛,见余人彦如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害怕自己一番丑态被人看去,特别是这个色~欲熏心的小子,只好勉强打起精神,用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自己,踉踉跄跄向山洞外走去。
余人彦只当他在与自己耍小性子,不放心他出去,连忙拉住他的手,将人整个扯进自己怀中。谁知那人并不曾反抗,意外的顺从,甚至有些主动。
有些意料之外,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余人彦被这漫天的喜悦砸晕了头,也不管怀中人神志是否清醒,只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不肯放手。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温软的身躯与柔滑的肌理,偏偏那人似邀宠一般轻轻磨蹭他的下~身,余人彦感觉到胸中一股股暖流激荡,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把这人压在地上,好好享用一番。
林平之许是被人勒的有些透不过气来,双手胡乱推拒着,嘴里含糊不清的拒绝,水雾迷蒙的眼中早就没了往日的清明,他的口音里本就带着福建一带特有的软糯,听到余人彦耳中,那拒绝已与**无异。
余人彦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按住,另一只手按住他下颌,轻轻亲吻汗湿的额角,怀中人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迷离的双眼幽怨的看着他,如湖面上终年不散的雾,却叫人看不到水的的倒影。
他唤了声“娘子”,便去亲吻那红艳艳的唇,追逐逗弄对方羞怯的小舌。林平之不知所措的生涩反应取悦了他,他心中不禁暗想,若是与他有了夫妻之实,这人会不会对自己好一些?
正想着,舌头上冷不防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林平之不知何时清醒过来,泛红的眼中满是恨意,“别、别碰我……走开!”
余人彦被他咬的流出血来,腥甜的气味涌入口中,他不明白,为何方才还与自己唇齿相依的人,现在竟然翻脸无情。他只觉得心有不甘,捉住他的手质问道,“娘子,你、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我这样对你,你不是很欢喜吗?”
林平之听到“娘子”两个字,胸中气血上涌,咬牙说道,“你胡说……我……我……怎会欢喜!”他心中只觉得害怕,莫非这辟邪剑法,真得让自己变成淫邪无耻之徒,竟然主动向男人求欢,若真是这样,到不如死了干净医手遮天!
他用力咬了下舌头,想要保持清醒,可那痛楚早被漫天的快感取代,心中叫嚣着渴望着那人的亲吻与拥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之焚身之苦。
余人彦只觉得这人实在可恶之极,明明是他诱惑了自己,此刻却将过错全推在自己头上,“我胡说?若不是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又怎么会多看你一眼?你林平之就算再国色天香,也比不得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令人**!”
是的,就是这人仗着自己倾心于他,便用美色勾引了自己,现在想要置身事外,办不到!他隐约记得那时候在华山脚下,他也曾这般神志昏聩,仿佛与那辟邪剑谱有关,可那又怎样,姓左那小子不是也是这样强占了他吗?
一想到这里,余人彦只觉得绿云罩顶,凭什么姓左的小子吃得自己却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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