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偏宠于他,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平日里拈花惹草斗鸡走狗无所不为,武功却平平无奇。余沧海曾私下跟父亲报怨过,青城派将来恐怕后继无力。如今看来,这余人彦武功竟有如此进步,实在难得。
两人连拆了五十多招,余人彦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左飞英内力深厚,剑法大开大合,不是取巧可以获胜。可他偏偏咽不下这口气,那个人自己连碰一下都舍不得,却被姓左的吃个干干净净,若是可以,他真想把姓左的千刀万剐!他戾气顿生,剑法也变得越发犀利。
左飞英也不甘示弱,输给别人也就罢了,输给姓林这小子的情夫手上,实在让他面子里子统统挂不住。他自恃内力深厚,以气运剑,挥剑横砍,余人彦自然不敢以剑相挡,只得回身避开,几次下来,余人彦败局已定。
可左飞英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想玩一出英雄救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想在姓林的面前耍耍威风,偏不能让他如愿。想到这里,招式愈发狠辣。刷刷刷,连向下方直劈三剑,将余人彦退路完全封住,跟着左手成拳,结结实实打在他胸口。他肩膀本就有伤,左飞英这拳下手极重,他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若非意念坚持,早就跌倒在地。
左飞英冷笑一声,“余人彦,你服是不服!”
余人彦扬起头,眼中全是讥讽,“服什么?要老子佩服你嵩山派惯会趁人之危吗?哼哼,左盟主的家教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左飞英见他羞及父亲,不由大怒,狠狠掴了他一巴掌,又将他踢倒在地。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匍匐在泥坑里的余人彦,满脸嘲讽,“青城派余观主的家风实在开放,纵容儿子与男人纠缠不清。他日若是得成眷属,余观主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好笑,真是好笑!”
余人彦踉跄支起身,“左大公子不是也跟我姓余的一样,对男人念念不忘?不,我姓余的可不会像左大公子那样,趁人之危做、做禽兽不如之事!”
左飞英被他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一张俊脸涨得通红,飞起一脚将余人彦踢飞傲世玄神。余人彦的后背狠狠撞到树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的似的,口中溢出血沫来。他冲左飞英嘿嘿笑道,“怎么了左大公子,被我说中了,想要杀人灭口吗?咳…咳……来呀!杀啊!我姓余的可不怕你!”
左飞英仰头大笑,已近癫狂。他看都不看余人彦一眼,转身来到林平之跟前,见他双眼迷蒙暗淡,再也不复往日清明,抓起他胸前衣襟,强迫他靠近。他贴在他的耳边,用情人之间才有的温存软语对他说,“看到了吗,你的情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想让他给你撑腰,做梦!”
林平之如梦呓一般喃喃自语,听到左飞英的耳朵里,便成为他刻意漠视自己的证明。这人凭什么这样自命清高,不过是任人亵玩的下贱胚子,比青楼里迎来送往的姑娘还要低贱三分……身为男子自甘堕落,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摆脸色给他看!
他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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