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两位师兄。”
其中一人摆手道,“你我系出同门,不必客气。其实最辛苦的当属二师兄,你的事情他从不假手于人,生怕再有一点差错。”
另一人也附和,“就是就是。二师兄这人最是细心,他昨天还说,那晚若不是留在药房,就不会被人偷袭得手。”
林平之感叹道,“说到底都是那神秘人手段卑鄙,令人防不胜防。就算二师兄那晚不在药房,也是一样……这人到也奸滑,专检江湖中最常见的迷香,还偏偏让人追查不到线索,实在可气。”
那二人齐声赞同,“就是就是,可见真是预谋已久的恶魔老公有点小。不过林师弟大可不必担心,现在咱们华山派守的跟铁桶一般,这人若是再敢来,定要他有去无回。”
林平之见他二人说辞与劳德诺相同,若不是串通一气,便是无人说谎,闲聊了两句,找个借口离开。
令狐冲回到思过崖后一直魂不守舍,风清扬见他眉宇之间似有轻愁,忍不住出言调侃。若是平日,以令狐冲的禀性必有一番唇枪舌剑,现下却沉默不言,实在可疑。
这日他在崖边练剑,见远远有人向山顶而来,那人身长玉立,细看之下正是林平之无疑。心中又惊又喜,高声叫道,“平之,你怎么来了?”
风清扬看到他一改平日萎靡神色,心下已然明了,打趣着说,“我道是谁,原来是林家那小子,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如此牵肠挂肚吗?”
令狐冲这才想到风太师叔还在身旁,自己一番痴态被他人看了去,有损平之清誉,连番解释,“太师叔说笑了,平之受了伤,现下大好了,我这个做大师兄的也高兴。”
“知道回嘴了,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几日有些人相思成灾,竟然连武功都险些荒废了。现在你小情人来了,可要好好练习,把这两日落下的份子补回来!”
令狐冲怕林平之听到这人胡言乱语跟他翻脸,也懒得跟他斗嘴,冲林平之说道,“平之,你的伤可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二师兄的药果真有效。”说完,从食盒口取出酒壶来递给令狐冲,“大师兄,这酒虽然比不上长安谪仙楼里百年陈酿,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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