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低微,不是我剑宗一脉的对手,又不想在江湖中失尽颜面,特意避而不见。”
衡山派曹连荣也笑道,“说的也是。左盟主的寿辰早就结束,我师兄都已回衡山多日,偏偏他岳不群还在外面,定然是怕败下阵来才有意拖延吧。”
岳灵珊飞身上前,高声呵叱道,“大家同为五岳剑派中人,我们华山上下敬你们远来是客,一直以礼相待,你们却几次三番侮辱我爹爹,是何道理?今日偏要你们看看我华山剑法的厉害!”
她自负习得玉女十九剑,以为在华山派中无人能敌,岂不知众人皆有心相让而已。曹连荣见她不知天高地厚,讥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岳不群的千金,怎么,你爹爹不欲露面,竟派你这个黄毛丫头打前锋吗?”
岳灵珊叫道,“莫说我爹爹不在,就是他老人家在这里,也不屑跟你这卑鄙小人动手!”说完,她长剑自曹连荣腋下刺出,复又上挑,这一招发的极快,姓曹的一时失察,竟被她逼的倒退三步。
他见岳灵珊剑法迅捷变幻多端,心道都说华山派宁女侠剑法无双,不逊其夫,如今看来传闻果真不假。只是这小丫头修练时日尚浅,无法领会其中奥义。他重打精神,长剑翻飞,向岳灵珊面门而去。
岳灵珊原本偷袭得手,心中甚是得意,但曹连荣年长于她,武学修为也远强过她,不过两招之后便扭转败势,再出手,已将岳灵珊逼的无路可退御兽行。
林平之见那姓曹的招式狠辣,似有搏命之意,岳灵珊在他手中非但讨不到半分便宜,而且极有可能伤重。他心知劳德诺断不会出手,而算算时间,令狐冲应该马上赶到,到不如施以援手,救她一救,令狐冲那家伙心肠一软,定会对自己心存感激与欠疚,将来若是与岳不群争执起来,他也不会偏帮。
他打定主意,便拔出长剑,跃至岳灵珊身边。曹连荣未曾防备,竟被他手中长剑逼的不得不提前收招,这才解了岳灵珊免受损伤。
只听他朗声说道,“曹师叔是前辈高手,怎能欺负一个弱女子,传出去,岂不是让武林同道耻笑?”他白衣长袍,负手而立,眉宇间正气凛然,竟有些谪仙之感。
曹连荣见他言语作派,与那伪君子岳不群却有几分相似,自己原先还担心他受姓岳的蛊惑,现在看来他二人却是同道中人,也难怪他会出声辩解,对姓岳的女儿也多次出手相助。他冷哼道,“师叔教训师侄女,怎能用‘欺负’二字?姓岳的知道了也会感激我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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