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片苦心,生怕误了他前程,才出此下策。不过这位阿沅姑娘与林远图究竟是何关系?莫非她是林远图派来扰他分神的?不对,以当时风老头的武功来看,林远图根本不必花这些心思。再说,这位阿沅姑娘对他虽然助益颇多,不像是为脱后腿而来。
林平之笑道,“就算让你再练上三个月,也不会是我曾祖对手。”他对辟邪剑法威力十分清楚,当年只练了一个月就打败木高峰跟余沧海猎食都市。而林远图早就功成,这世间只怕再无敌手。
风清扬笑道,“你说的对,我就算再练上三年,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但当时我年轻气盛,心浮气躁,只当这世上再无对手可言。第二次与林远图比剑,虽然接了他三十四招,最后还是败于他手下……他的武功造诣,人品修养实在令我佩服。我与他交浅言深,虽然年纪相差十余岁,却有惺惺相惜之意。但他有公务在身,我也不好多做打扰,盘桓数日便告辞离去……等我到了乌台山下,却发现阿沅她……在我离开的第二天便留书出走……”
“出、出走?”令狐冲惊诧道,“这位姑娘倒真是位巾帼豪杰,恣意潇洒,让人羡慕……”
“妾本蒲柳之姿,命如飞絮,实非君之良配……”那张泛黄的薄纸他收藏至今,似乎那才是她存在过的唯一的痕迹。
他曾经寻找过她,可她却好像真的从世上消失了一般。后来门中急召,他不得不赶回华山。适逢剑宗、气宗争执日久,门派上下乌烟瘴气,人心涣散,他也无心久留。正巧,有人在江南一带见过有位姑娘与他口中的阿沅十分相似,他得到消息立即赶去,果然正是那朝思暮想的佳人。
“她当时被人所伤,奄奄一息。我只想救了她性命,若是她恨我坏她名节,将来要杀要剐,绝无二话……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
令狐冲与田伯平齐声叫道,“是何秘密?!”
“阿沅她、她……竟不是女子!”
令狐冲惊讶道,“风太师叔,你的意思是,这位阿沅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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