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心神,莫再胡思乱想。”
令狐冲听到他温软语声,竟如春风化雨般扰人心神,只觉得心跳的更加厉害。他强作坚定,对林平之解释,“林师弟,今日之事切不可向任何人提起,否则不光我华山一门,就是整个五岳剑派,只怕都有灭项之灾!”
林平之见他神色郑重,只得点头,“那石壁上的图形当真能破解咱们华山派武功吗?”
令狐冲心知瞒他不住,只能据实相告,“确实如此,不只咱们华山派,五岳剑派其他门派武功的破解之法,都在这石壁上。若是被有心人知道,这江湖便又该掀起腥风血雨了……”
林平之自然知道他中想法,也不反驳,便扶着令狐冲走出石室。出了洞口才看见外面已然下起了雨,令狐冲见天黑不早,怕他孤身一人下山不易,只能催促道,“林师弟,时候不早了,快快回去吧。”
林平之点点头,安慰他说,“大师兄,今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
令狐冲见他语气诚恳,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怅然若失天武乾坤。
山上雨势极大,山路崎岖难行,林平之跌跌撞撞一路行来,虽有伞遮蔽,也被淋湿大半。好不容易快下到山脚,他索性把油纸伞扔到山涧里,任凭雨水淋湿全身。
劳德诺见天色已黑,雨势又急,林平之却还没回来。他留在思过崖也就罢了,若是被困上山上可如何是好,况且这山路九曲十八弯,就算天晴下山也非易事,更何况风雨大作。想到这里,不由得埋怨起陆大有。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山寻人,却见林平之一身狼狈的回来。他全身湿透,衣衫上尽是泥垢,手脚均有擦伤,还有些地方正渗着血,鲜红的吓人。他脸色苍白,身形似有些摇摇欲坠。
劳德诺顾不得他身上脏污,连忙扶他进屋坐下。他冷的真打哆嗦,纤瘦的身子竟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劳德诺忙说,“林师弟,快去净房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裳吧,不然又要着凉了。”
林平之抬起头,眼神中竟然有一丝企求,“二师兄,你能不能……”他咬着唇,欲语还休。
劳德诺突然想起那晚他曾被几个入门弟子轻薄调戏,知道他心中仍有恐惧,连忙说,“忙了一天,正好也想洗个澡。”话音刚落,他看到林平之眼中感谢之意,竟觉得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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