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岳师姑就是他杀的!”华山派上有人高声叫道,令狐冲心中一恸,颤声道,“奇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说话那人正是当日在黑木崖上救下来的小少年,如今已不复当日痴傻模样,口齿清晰伶俐,
“师傅,当日岳师姑确实死在这人剑下,他的步法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事儿我跟别人说过,可大家都不相信!”他并没有说的是,当日他被剑气所伤晕倒,可也就是这么巧,这一摔反而把不太灵光的脑袋给摔伶俐了。后来在封禅台上岳不群诘问林平之杀岳灵珊一事,他对旁人说凶手另有其人,旁人只当他又再说疯话,全然没当真。
林平之只觉得天旋地转哭笑不得,原来……原来岳灵珊并不是死在自己手里!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
上官云对任我行忠心耿耿,若说没有任大小姐的授意,他又怎么会栽赃嫁祸?
令狐冲望着林平之的目光写满了愧疚,那一剑刺的那样深,他流了很多的血,却没有分辩半句,也许从那刻开始他是真的伤心绝望了。小师妹……小师妹……待我为你报了仇,自会向平之谢罪!想到这里,他沉声道,“任教主,你的手下杀了我师妹,这仇我也是非报不可的!”
任盈盈一直在人群中,事到如今她深知自己与令狐冲再无可能,遂越众而出,对任我行道,“爹爹,你若还疼女儿,就给女儿留些脸面吧。”又对令狐冲道,“冲哥,不管怎样,上官长老也是因我才杀了岳姑娘,我……”
她话间未落,上官云凛然道,“圣姑莫要为难,令狐冲若真要报仇,上官云赔他一条性命就是!”说完已然自断经脉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任我行却冷声道,“可这小子让你如此伤心难过,我总是要替你出口恶气的!”对令狐冲道,“令狐冲,你不娶盈盈,到底是为了师娘遗命,还是为了这姓林的小子!”
他这番话像是平地惊雷,华山派众人不禁议论纷纷。就连嵩山派弟子也心存怀疑。林平之朗声道,“今日一战,魔教与五岳剑派早已势成水火,任我行,是你亲手断了任大小姐的好姻缘!”
“放肆!”任我行怒喝,“我真是小看了你!当日在黑木崖上就该杀了你才是!免得你这不男不女的妖怪再去祸害别人,还不带上来!”
话音刚落,魔教教众押着数十人来到跟前,为首的竟是余人彦!
林平之没想到他竟然找来了,“竟然是你!”
“自然是我,”余人彦虽显狼狈,但望向林平之的目光炽热无比,“娘子有难,做丈夫的当然要救上一救。”
他这话说的磊落无比,就连任我行也点点头,“不错,你这小子敢作敢当。可惜你的化功大法还不是火候,当日能从梅庄脱困,也有你一份功劳,今日便饶你一命。”
众人面面相觑,当日余人彦强抢了林平之为妻已被武林传为笑谈,不少人以为他是意在辟邪剑谱,却不知他是真的爱慕上了林家后人。
林平之早已不再乎旁人的目光,他如今大仇已报,望向余人彦的眼光中便不再有恨。余人彦是那种给了三分颜色便能开起染坊的人,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当是林平之被他感动,“平弟,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林平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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