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屋里的灯还亮着。
自那日不欢而散之后,左飞英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听说他闭关不出修炼内功。可谁又知道是不是父亲想独占他的借口。
若非亲眼所见,他根本想不到冷心冷情的父亲也会沉迷美色,在他看来他的父亲心里只装着称霸武林的野心。他不是不知道嵩山派上下都在议论他与林平之见不得人的关系,可他并不打算避嫌,甚至有几次直接夜宿在林平之房里。
失望与背叛如毒蛇一般纠缠着左飞英。他顾不得父亲的禁令冲了进去。
林平之正在吐纳调息,嵩山派的内丹和内功法门令他短时间内功力大增,如今辟邪剑法的威力在他手上已远胜从前。他见来人是左飞英,问道,“谁许你进来的?”
左飞英见他面上似有不悦之色,心中越发妒愤难平,“怎么,看到我很失望吗?”他见林平之穿着一件淡青色衫子,夜中瞧来,似与月色溶为一体,袍角与衣袖上都绣了石青色的花朵,腰中系着一条浅金带,金线滚边,月光下闪闪生光。十分华丽灿烂,夺目逼人。可一想到他这身打扮是做给谁看的,心下又痛又恨。
“别以为你爬上了我爹的床就能对我使脸色,不过是……不过是个暖床的姬妾罢了,还想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他话还未说完,右脸已遭重重一记耳光。左飞英尚未回神,林平之业已坐回榻上,其身法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你!”左飞英捂着脸,狠狠瞪着他。
“如果你有要紧事来找我也就罢了,若是出言不逊,我倒是不介意替左掌门教育教育你这不成器的儿子,相信你爹也不会介意。”说完,挑着眉似笑非笑看着他。那乌黑的瞳仁浸了水一般的亮,可在左飞英眼里,却成了□□裸的勾引。那欲望太浓重,压制不住如春潮泛滥,从这双眼里溢了出来。
“你就是用这双眼睛勾引我爹的?”左飞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林平之想要推开,却被他抓住双手,被迫带进他怀里,“我来是有人托我带个口信给你。”左飞英低沉的声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朵上,他的耳朵红的厉害。左飞英低下头亲了亲他,“我爹有没有碰过你这里,嗯?”
林平之偏着头,露出洁白的脖颈,显得耳朵更红了,左飞英不禁想,这么敏感的耳垂,如果含在嘴里,面前的人一定会颤栗不止。他正想着,冷不防左脸又被林平之重掴。“既然知道我是你爹的人就老实点,不然下次可不是挨个耳光这么简单的了。”
左飞英一腔□□被兜头浇个干净。林平之眼底的轻蔑深深刺疼了他,他挺直腰杆夺门而去。
见人走远了,林平之冲屋外冷声道,“左掌门,这出戏看得可还满意?”
话音未落,左冷禅推门而入,“你生气了?”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却被林平之现了形迹,可见他现今内力修为。
“林平之如今人在屋檐下,哪里还敢生左掌门的气。”说完,复又坐到榻上,偏过头去不想再理他。谁知左冷禅竟捏住他下颌,迫使他扬起脸,“如今五岳大会在即,父子失和反倒不美。”
林平之拍掉他的手,反唇相讥,“早知如此,方才林平之就该自荐枕席才对。”
“胡说八道!”左冷禅知道他是真的生了气,再不逗他,“你是我的人,哪里再能与他牵扯。”
不是不知道嵩山上下如今议论纷纷,都说自己这个掌门被林平之迷得失了心智,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与林平之虽说有过几次亲热,却并完全沉迷美色,更多的仿佛是超越年纪的知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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