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已然是练气圆满。方恪嘴角翘了翘,看来把他们分开关在两个洞穴里是正确的。他们也如他所料的发现了慎行崖水牢底的秘密。若是单独一个个分开关押,发现水底灵脉的可能性可就低了不少。
一时间众人感到一股寒意,脑中却是纷纷忆起了那个夜晚。有的含怒带恨,有的惊惧不已,还有有的甚至抖了一抖感到臀背隐隐作痛。
“在慎行崖静心修行还是有点用处的。你们此番出了慎行崖对如今昆仑的处境了解多少?”方恪敛去脸上的冷色,淡淡问道。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一点。”王洛阳冷冷道。
“说说看。”方恪看了一眼王洛阳发现这半大的人架子摆的挺好,气势也挺足就连说话也说的听起来很有水平。
“昆仑四面受敌……
……目前看来昆仑是顶住了。比起太行仍旧是我们昆仑略胜一筹。”王洛阳微微扬起下巴,一股子自傲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他这么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别说那些三十七代弟子了。即便是孔渝青等人眼中也是露出赞赏来。
“不过……”王洛阳唇角带出一抹冷笑道:“不过即使是胜,昆仑也是惨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方师叔,您说对不对?”王洛阳对着方恪微微一笑,这笑容之中带着几分挑衅几分不屑。
方恪看着眼前只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少年,极其温和的笑了。
“说的挺好。”
“其实我挺不耐烦教你们这些小屁孩。人小鬼大的个个都是好样的,杀人放火抢劫斗殴你们是一次就做全了。”方恪一面笑着一面说,语气很淡很平和。
“按照这个发展下去,昆仑现如今也不必和太行打了,打什么打啊,昆仑到了三十七代自然而然就衰落了。后继无人啊,还有什么好打的呢?等个几年,几十年的太行轻而易举的就将昆仑给一锅踹了。…”
众人脸色一变再变。
“你少危言耸听了,有这么夸张吗?我们昆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衰落了?我们捞点灵石怎么了?”忍了又忍,赫连彤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跳了出来反驳方恪。
方恪敛下眼睑看着赫连彤,仍旧带着几分冷淡的笑意问道:“三年的闭关思过,你就反省出这三句话?”
赫连彤气焰一下子消了竟是不敢直视方恪那带着点点亮光的眼睛。
方恪看到躲在最后面的余崇礼,对其招了招手问道:“你来说,你这三年反省出了什么?”
余崇礼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恨不得一下子躲到方恪看不到的地方去,踌躇了几下最终还是喏喏的道:“我们不该在门派的坊市里肆意收取费用,不该去劫道……更不该杀人越货强逼人的东西……我…还有不该,不该想要谋害师叔您。还有……”
方恪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余崇礼停下。他慢慢道:“我的话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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