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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越是想要遮掩越是遮掩不住,尤其是感情。男人跟女人之间一旦捅破了那层暧昧的玻璃纸,气氛一下子就会变了,有些是酒香醇溢、蜜里调油,有些则是**、一点就燃。
情之所事,妙在不言而喻。情之所欲,恨在不能自持。
郎十二只觉得郎心宁的举手投足都能勾起他身体的**,过了初三家里才消停一些。送走最后一位客人,长辈们都各自去休息,嫁出去也在初三这天回了门。郎十二没意思,抓着郎心宁在屋里下象棋。只不过,这象棋下的越来越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到你了。”郎心宁支了小卒,见郎十二迟迟不动,催促他。
郎十二被这一声一撩,瞬时将手里吃掉的棋子一丢,把搁在两人中间的棋盘推翻,直接把她压上床。
“郎十二,你疯了。”郎心宁挣扎着压低声警告他,“放手。”
“不放。”郎十二手脚并用的压住她,目光熠熠的瞪着她,像是一只饥饿的狼盯着猎物。
郎心宁气的脸发白,咬着牙一狠心,仰着头迎上去。
郎十二那叫一个惊喜,以为她妥协了,嘴唇凑上去刚要亲吻,疼痛已经传来。“啊!”
他一松懈,郎心宁膝盖一攻,直奔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郎十二立马捂着鼠|蹊处跌跌撞撞的在床边蹦跶,脸都变了颜色。
郎心宁站在床上,看他一嘴的血捂着下面疼的蹦跶,心下也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可面上却是冷清的态度,“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你什么时候跟老子客气过!”郎十二缓过劲,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还捂着下边。“告诉你,你废了老子,郎家就绝后了。”
郎家绝不绝后跟她有什么关系。郎心宁这次真的冷下脸,“你认为我会在乎?”
“你不在乎郎家,就不在乎老子?”他眉眼间带着三分怒意,七分试探。
郎心宁撇过脸,拒不回答。
俩人僵持,郎心宁倦了也累了,掀了被子钻进去,低低说:“你走的时候帮我关门。”话音一落,身边竟是一沉。
她刚要挣扎,郎十二却是小声的哀求。“我就抱着你,我保证规矩。”
“十二。”她似叹息。
郎十二固执的抱着她,用行动告诉她,他不会离开,更不会妥协。“睡吧。”
屋内变得安静,静到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却是那么的和谐美好,令人不忍也不愿打破。
……
每年的初五都是郎十二与郎心宁高中同学聚会的日子,陈一一也是南浔一中毕业的,他一早就定了饭店跟时间,还跑去郎家接人,就怕十二少一个不高兴就不去了。
三人一行本就很扎眼,郎十二跟陈一一都是大个子,加上固定的训练让俩人都很健壮,郎心宁只有一米六就是加上高跟鞋也不过一米六五,被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夹着走,要多引人注目就多引人注目。
进了饭店,原来的班长贾真立马就道:“你们三在一块不知道以为是哪来的明星呢!”
陈一一一听,立马搭上郎心宁的肩膀,挤眉弄眼的说:“是不是更像情侣档?”
郎十二顿时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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