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她的隔壁,道:“不用紧张,我住那间。”
一边的丫鬟也低声吃吃笑起来,南槿心下气恼,再不理会转身进了门。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太过平静,让南槿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自己仍旧待在抚郡姜家,这种和谐的假象让她有些错乱,时而不自觉放松警惕,时而又在睡梦中惊醒。 如此反复着,因此即便她再不需要像在姜家那样的操劳,每日里养尊处优,也并未见丰腴。 卫瑜桓谨守承诺,果然没有做出太过逾矩的事情,却仍是常常趁她分神借机搂抱着她,因此也常常抱怨她怎么养都养不胖。
父亲没有再送来消息,大约息家经历此一劫,接下来有很多事情需要重新布置。 姜家也悄无声息,南槿常常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不能再想,可是心底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她的梓商,不知道是不是伤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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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八,南越皇宫。
虽然卫瑜桓登基大典还未举行,但在此议事已是常事,这一日讨论的重点是登基大典。 时间已基本确定下来,就在十日后的十一月二十八,但是还有一个要紧的问题一直在讨论中,那便是后妃之位。
太子爷现今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宰相之女樊氏,虽是庶女,但也系出名门,其父樊充樊宰相已辅佐了前两任的皇帝,是除了兵马大元帅之外的南越第一重臣,以他为首的文官们在卫瑜桓登上帝位一事上功不可没。
而此时这位重臣就端端立在下首的位置,面无表情地听着一众官员们讨论这个议题。
原本太子登基,太子妃成为皇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怎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太子南征回来竟带了名女子,而更为让人莫名惊诧的是,这女子竟然是此次叛乱的南疆息氏之女。
在一众文官坚持按祖制,拥立樊氏为皇后的同时,一众武官竟异口同声地拥护息氏。 此一提议震动整个朝堂,按理说,叛臣之女,不受株连已是万幸,但此女却非同寻常。
据上奏的南征主将陈词,此次息氏作乱,但最终却又主动投降,都是此女的功劳。 此女身为息闵的女儿,却顾全大局,不愿南越生灵涂炭,劝得息闵悬崖勒马,才终究让这场战争在没有造成多大损失的情况下尽早终结。
所以息氏不仅无罪,且有大功,当得起母仪天下的皇后。 而樊氏虽居太子妃位,却多年未有所出,只怕难担此重任。
双方就此僵持不下,而当事二人却一言不发。
一直到众人吵累了,才有人不冷不热地开口劝阻:“众位同僚先慢着急,还没问过太子殿下的意见。”
众人这才彻底歇了声,看向说话的人,不就正是当事人之一的樊相。 只见他冲众人说完,转身朝卫瑜桓躬身问道:“不知殿下是何意见?”
卫瑜桓朝他和煦一笑,让道:“先听听樊相的看法吧!”
樊充不再客气,一副斟酌的语气道:“倒不是臣为自己女儿说话,只是息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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