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当啷’一声巨响,声镇四野。不过,别看这一下硬碰硬的声音挺大,可那拓跋鹰还真没在支胡赤儿这一招之下怎么的。那真是接得轻松自在。可问题是那支胡赤儿用的是双棒,使得又是流星赶月。这头一棒拓跋鹰接得没费什么力气,可这头一棒的力量还没化开呢,那支胡赤儿的第二棒就到了。
只听又是‘当啷’一声巨响。支胡赤儿的这第二棒就砸在了头一棒之上。此时虽然是拓跋鹰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可那拓跋鹰的体质和力气摆那了,倒也没受多大的伤害。可拓跋鹰胯下的这匹马,那可就受不了了。虽然拓跋鹰的这匹马那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可那也受不了支胡赤儿这两棒加起来的力量,尤其是那支胡赤儿的第二棒,再没了拓跋鹰往外崩架之力的中和,那可是实打实的被拓跋鹰的那匹马给生受了。当下拓跋鹰的那匹马,‘稀溜溜’的长嘶一声,瘫倒了地上。
不过,这时候就看出拓跋鹰的本事来了,那拓跋鹰的马往下一瘫的功夫,那拓跋鹰的一口力气也缓过来了。当下,拓跋鹰腿下发力,横穿了出去。而此时拓跋鹰又看到那支胡赤儿正在不知因何动瘫不得的发愣,拓跋鹰立刻抓住机会,横铜人大槊,用铜人大槊的槊杆把支胡赤儿扫到了马下,随手顺铜人大槊指住了支胡赤儿的头颅说道:“怎么样?支胡赤儿兄弟,愿赌服输,这回你愿意投降我家太尉大人了吗?”
此时支胡赤儿都快呆了,自己的本事有多大,自己那可是非常清楚地。刚才自己的那一招,本来就是惦着给拓跋鹰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拓跋鹰敢硬接。当时支胡赤儿一看到拓跋鹰敢硬接自己的那一招,甚至认为这一下那个拓跋鹰肯定就完了。因为这一招使出之后,连支胡赤儿自己都没有收回去的力量。正所谓是:棒打悠势。那都是一下借着一下的力气在打。有去无回的。没想到,自己这一招的力量,连拓跋鹰胯下的那匹马都吃不消了,而拓跋鹰竟然嘛事没有,还趁着自己被那两棒的反震之力,震得双臂发麻之时,把自己打下马来,生擒活捉,真乃是神人也!
拓跋鹰看支胡赤儿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知道支胡赤儿怎么的了,连忙收回了自己的铜人大槊,关心地问道:“赤儿兄弟,没事吧?”
支胡赤儿摇了摇脑袋,站起来说道:“我没事。拓跋兄弟好功夫,我输得心服口服。我愿意归降太尉大人了。”
拓跋鹰哈哈笑道:“好!好!好!好兄弟,跟我回营喝酒起。”说完,拉起支胡赤儿就走。
支胡赤儿一看拓跋鹰没有叫他诈开晋阳城门的意思,又怕自己会见不到刘明,误了大事。连忙跟拓跋鹰说道:“拓跋兄弟。今日我随你归顺太尉大人,却全无尺寸之功以作晋见。实在是愧见太尉大人。我有一计可取晋阳之城,以作晋见。还望兄弟成全。”
拓跋鹰十分奇怪的问道:“兄弟你有什么计策可取晋阳之城?”
支胡赤儿说道:“兄弟我投降太尉大人,此时晋阳城中应还无人知道。只要太尉大人派人躲在粮草车中,并派人假扮我原先手下的西凉兵丁。随兄弟我押着这些粮草车回到晋阳,只要兄弟我诈开了晋阳城门,到时候我一发信号,所有的兵丁全都冲出来占领了城门,太尉大人的大军就可以张区直入占领晋阳城了。如此一来,你我岂不是立下了大功一件。”
拓跋鹰一听支胡赤儿说完,那是哈哈的大笑。冲着支胡赤儿说道:“兄弟你的主意不错。可我家军师那已经是早有妙计在心。你只管与我回营见过我家太尉大人就是。功劳少不了你的。”
支胡赤儿心中先是一惊,随即又是一喜。看起来果然不出贾诩所料。这刘明他们还是真有这样的计策。不过,既然这一切都在贾诩的计算之中,那刘明他们就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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