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连累。
闪念间,马超的思想就起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马超意识到:决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争,而和张勋起冲突,以至于坏了大事。
不过,就这么的服软,马超那也是万万做不到。情急之下,马超一眼看到躲在一边的李儒,马超隐约记得,李儒刚才好像劝过架。好像还是向着自己说话的。虽然刚才比较混乱,马超已记不清李儒到底说过什么了。可马超依然有病乱投医的对李儒说道:“李都督。你来评个道理。那颜良,文丑的名号,在座的众位,那都应该听说过吧。那可都是河北赫赫有名得上将。我之部下庞德,能与其战个不分胜负。在座的各位,又有哪一人能够做到?没有取其首级,这又有什么好笑的?”
李儒暗地里叹了口气:还是没躲开呀。
虽然李儒一心惦着让马超吃亏,可毕竟此时还都是联军,这事也不好做得太明了。尤其是马超都点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这要是再不说几句,那也让马超和张勋他们猜疑。如果再把自己牵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故此,李儒装出一幅笑脸地说道:“正是如此。那颜良、文丑的功夫,那可是不一般的。马将军的部下能与其战成平手,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张将军也就不必要过于责难了。咱们都是自家人。还是要以和为贵的嘛。”
庞德这个郁闷呀。这话怎么说的?怎么说得自己好像不如文丑似的。不过,现在是两边修好的时候,都是大头在说话,这里还轮不到庞德插嘴。庞德也只得继续郁闷。
虽然庞德郁闷,可马超和李儒接连提起颜良、文丑。那张勋也就泄气了。颜良,文丑的名号,那在河北可比张勋的名号要响亮得多了。张勋也知道自己不是颜良、文丑的对手。如此一想,张勋也就觉得自己责难马超的话有些过了。
不过,张勋也不能轻易认错,张勋嘟囔一句:“卖主求荣之徒,有何可惧。”说完,张勋气哼哼的坐了回去。
虽然马超、张勋都没有服软、认错,但是,马超、张勋也都不再提决斗的事了。这事也就算这么不言而喻的掀过去了。马超、张勋双方的武将也就各自把兵器归位了。可是,马超和张勋之间的茬口,那也已经裂开了。
众人重整座椅,张勋问李儒道:“如今马将军已经探明了首阳山下左翼大营确实藏有重兵,以此推论,这首阳山下五座大营以及山上各营藏有的重兵,应该不下六十万,他们的兵力,远远的超过了咱们,又有山势、地利凭借,咱们万万不可能取胜。既然如此,咱们留此无益,不如散去。等来年,曹丞相的战船造好,水军练就,咱们再集结众家之力。从官渡攻打冀州为上。”
知道颜良、文丑在这里,张勋也有点犯憷。出于保存自家实力的第一原则,张勋现在就打算撤股了。
李儒的心眼多坏呀。那哪能让张勋、马超他们就这么轻易地走了?就算动不了刘明地兵马,那也得按着计划把马超和张勋的兵马坑在这呀。
李儒阴笑着说道:“六十万大军?不见得吧。要是刘明他在这里都有六十万的大军,那他在司隶攻打曹公的时候,又哪来的五十万大军?曹公给咱们的信件都说明白了,曹公十几万的兵马,凭借地势据守,那都在刘明五十万的兵马下,摧腐拉朽般的瓦解。连片刻的工夫都不能抵挡。那里的兵力,总不是假的吧?且,刘明还要留出兵马防备鲜卑各族。那也是肯定无疑的。而刘明新近平定的冀州、北海,那也需要兵马驻守。如此算来,那刘明的各地的兵马加起来,岂不是要两百余万。若是刘明有如此多的精兵,再配上刘明帐下的那些猛将,那咱们联手又有何用?咱们还不如赶快归降的好。”
李儒这番分析,为的是让大伙明白刘明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兵力。而李儒末尾更是想刺激大伙一下,可李儒没想到他这一番话对张勋来说却产生了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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