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急匆匆跑回家与当家的和大儿子商量这事,吴桥生性谨慎,总觉得有些不妥,因此并未立刻发表意见,坐在椅子上抽着旱烟皱着眉头思索着。
他们手中的五百亩地契之所以未出手,绝非是难以出手,而是太好出手现在等着价格继续往上涨呢。那地可谓是一天一个价,从三两银子一亩买这片地到现在也不过是数月时间,竟是翻了四倍多。而奶妈从林新月那里讹的地契的时候,那地为一亩八两,可还没来得及脱手就成了九两。
这真真是比那赌坊的钱还来得容易,还稳赚不赔。因此他们并不急着脱手,想着再涨一点点的时候再卖。结果拖着拖着就等到了现在,一亩也变成了十二两甚至十三两银子,着实让一家子欣喜若狂,走起路来那都是一摇三摆的。
奶妈的大儿子吴大见老爹吴桥这般模样不由着急道:“爹,这有啥可想的,那臭娘们想看地契就给她看呗。这般一来可是能套出她手里另外五百亩,桀桀,那可是好几千两银子呢!”
吴桥深深吸了几口旱烟,有些顾虑道:“前几次小姐出门都未曾让人跟着,我怕她得了消息,这是讹我们呢。”
奶妈嗤道:“不可能,她不过是娇滴滴一个深闺小姐,成天风花雪月的,哪里会知道这样的俗事。”
吴桥皱了皱眉道:“兴许少爷听到消息也不一定?他不是在京郊书院读书吗,这事那么大,兴许他得了风声。”
奶妈一听笑得越发欢实了,“那就更不可能了,当初我为了怕那小子精怪会探消息,故意撺掇小姐莫要与那小子具体说这地到底在何处,也不让他看地契。因此就算他得了这消息,也不知道他们手里的地契是那一片。”
吴桥眼前一亮,可依然有些犹豫,“小姐不会暗地偷偷说了吧?毕竟这是林家最后的产业,总不能让少爷一无所知吧。”
奶妈嗤笑道:“我从小带她如何不知她的性子,除非她换了个人,否则必是不会与少爷说的。再说了,昨日我可瞧得真真的,她现在的模样必是不会知道的。她一颗心都挂在大表少爷那,哪有心思想这些。”
吴桥对林新月的性子也十分了解,明面上最是好风雅,视黄白之物为粪土,必是不会纠结这些事情,唯恐被染了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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