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满屋的嫔妃,最后,步履踉跄的向端顺妃奔去。
除了恭靖妃失落怅然的不愤,恪妃别有深意的微笑,满屋的嫔妃都笑起来,纷纷赞孝庄这主意出得好,赞二阿哥聪明可爱,赞端顺妃福泽深厚,喜得贵子。
端顺妃也是一脸的笑意,满足地亲一亲二阿哥的脸蛋,待请安过后,就带了二阿哥回了永和宫。
至于吴嬷嬷那里,淑懿厚厚地给了她一笔银子,感谢她对二阿哥的照顾,放她出宫与家人团聚去了。
这几日永和宫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各宫嫔妃络绎不绝地来这里,恭贺端顺妃得子之喜,连皇上和太后都赏赐了许多东西,说是往后端顺妃抚养二阿哥辛苦,有什么需要只管提。
端顺妃这里是鲜花着锦之盛,与之相比,储秀宫的那个小小角落却是凄风苦雨。
孝庄做了一个隐秘的小动作,以恭靖妃病重期间,乌雅福晋未能监督吴嬷嬷照顾好二阿哥为由,罚了乌雅福晋两个月的月银。这下可要了乌雅福晋的命了!自从四格格出生后,她一向放开了手脚花银子花惯了,孝庄突然罚了她两个月的月例,这不是叫她至少两个月要掐紧了脖子过日子么?
淑懿给海青玉雕瓶里的绣球菊剪着枝叶,幽幽地笑了,孝庄还真不愧是宫廷里几十年风风雨雨磨砺出来的人,那日只瞧了一瞧二阿哥的气色,居然什么人都没问,就对乌雅福晋那点弯弯绕心知肚明了。
乌雅福晋快把鸡翅木的葵花小几都拍碎了,要不是担心拍坏了再去内务府换新的,会遭受各种冷眼,乌雅福晋真想把屋里的各色东西砸个稀烂。
在自己寝殿里痛快的砸烂一切东西而不必有心理负担,也不是每个嫔妃都能有的权力啊!
乌雅福晋这里正在怨天尤人,深怪自己投胎的技术活做得太差,“凭什么?她们一个个凭什么?论容貌姿色,本宫哪一点比那些无子的主位嫔妃差?”
乌雅福晋身边的奶母刘嬷嬷也顾不得规矩,连忙去捂乌雅福晋的嘴,苦劝道:“小主,您听老奴一句话吧,这宫里头耳朵眼睛多着呢,您这样一嚷嚷,说不定明儿就得传到太后耳朵里庶女就要狠。小主您想想,就连那些出身高贵的主位嫔妃,还不敢在太后跟前造次呢!”
乌雅福晋神色稍稍缓了缓,撅嘴狡辩道:“嬷嬷也太危言耸听了!这次罚俸禄的事,不是说苏嬷嬷来探了一回恭靖妃的病,才有流言蜚语传到慈宁宫的么?”
刘嬷嬷跌足道:“哎呀,我的小主,您怎么心眼那么实在啊!苏嬷嬷是个什么人,宫里头上上下下哪个不说她亲厚,素日只是‘不干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她怎么会来插手咱们这里的事?你难道不记得那日皇后来瞧二阿哥的事了?临了还叫吴嬷嬷把咱们晾的衣裳都送了来,那吴嬷嬷不过是宫外荐来的嬷嬷,后头没人撑腰,她哪敢做那样的事?”
乌雅福晋觉得大有道理,一捏拳,捶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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