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看着他:“都说了是做噩梦,你怎么还不相信?”
“相信你才有鬼了,刚刚我可是问了宫女,她们进来的时候你可是坐在窗户下面,就连花瓶打碎了你都浑然未觉,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做噩梦,你做噩梦还能做到*下不成?说,到底怎么了?”面对儿子的咄咄逼人,北堂娆囧着脸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本以为会被他笑话,却没想到他反而蹙着眉担忧的望着自己:“你是不是有心事?自打我们回来之后,您就有些失魂落魄,整个人就好像大病一场一般,难道……您还放心不下他?”看她老娘这般,北堂漓恨不能甩自己两巴掌,都怪自己那日说漏了嘴,居然将他可能有什么苦衷的事说了出来,在娘的追问下,将那晚的事一字不落的交代了,之后她就是好几天的沉默。他就不明白了,一个男人居然能将她影响到如此地步,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老爹魅力大,还是要说他娘死心眼儿。
“漓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梦见出事那一天的情形。我不断的反问自己,有没有忽略了什么,直到你的话,才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南风玄佑死了,死在了化骨粉的威力下,可是你爹却消失了,以他对我们珍视的程度,不可能不来寻找我们,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他在躲着我们,至于为什么要躲着我们,答案或许就在那张斗笠之下。”
“娘的意思是,他有苦衷?”
“你不这么认为吗?”
“然后呢?”
“然后……?你,你什么意思?”
“就因为他有苦衷,所以您原谅他了,是吗?”
北堂娆轻轻的皱了皱眉,缓缓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很乱,非常乱……。”
北堂漓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家娘亲:“娘,您太优柔寡断了,在这段感情中,您明显处于弱势的群体,一旦我爹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您的定力,啧啧,简直糟糕透了,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早晚您要被我那个爹吃的透透的。”
北堂娆被自家儿子这般一数落,俏脸爆红:“死孩子,你说什么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操心我的事?还有,你那死鬼老爹,什么时候也不可能掌控我,以前没有,将来更不可能有,你懂个屁!”
“如果不是,他的风吹草动,怎会影响你如此之深?娘,您是身在其中,站在旁观者的一角来看,您就是被我爹吃的死死的。我若只是六岁也就罢了,偏偏不是,怎么就不懂了?我不能让你这么下去,我得想个办法,让你处在上峰,让你能够拿捏到他,让他受尽苦头,不要以为说几句好听话,就能够将我们母子俩收入囊中,哪里有这么好康的事?”北堂漓的话,让北堂娆一脸黑线,这熊孩子,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他就这么肯定那家伙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