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人说:“问了等于没问,谁知道。”
“我想应该是男的,而且还是她相当感兴趣的一男的。”
“为什么?”
“自己想去。”
建人若有所思:“有道理。”
“放屁!她肯定是在考验老李。你们瞎添什么乱,哪凉快上哪待着去。”
李伟此时的情绪极不稳定,这能从他一会唉声叹气一会又闷头苦想的表情上看出来。他挣扎了一会,终于开口道:
“我已经给她发过短信……“
“说什么了?”老大问。
“我骂她贱人。”
老大他们突然集体沉默。建人此时感觉很不自在,心想这名字我非找个机会换掉不可。
“我太冲动……”李伟脸上的表情相当痛苦。
建人在想如果有个女的也这么放我鸽子我一定会很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个现实,可问题是她放我鸽子又跟别的鸽子跑就有点过分了。
李伟语气里已经相当平静:“我当时就是以为他跟别的男人跑了。他妈的!”说着都要哭出来。
小米一直站在那里出神。李伟一个多小时前刚借走他一百块钱,他在想该以怎样委婉的方式要回来。
李伟最后还是哭了。
建人觉得他哭得很匪夷所思,他的第一反应是李伟此时应该拿把刀去找女会长,逼其就范,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第二天再被警察抓到靶场枪毙,这就叫“冲动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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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去买酒。
楼下有人在耍雪,听声音是一男一女。那女孩子的声音又尖又脆,刺激着建人和小米的每根神经。建人突然觉得全天下人都比他幸福,李伟也是,起码人家还能认认真真地痛哭一场,而建人呢,他有时侯想哭都找不到理由,实在憋不住哭了又怕被人看到,看到的人一定会问:为什么哭?他该怎么回答?是说心里难受好呢还是想哭所以就哭了?那为什么难受?他不知道,莫名其妙就难受了。总之他无法概括这种感觉,因为找不到可以依托的东西。感觉这东西要表述出来很困难,就像寄生一样,如果没有能让它附着的东西,那它永远只是一个单细胞,肉眼无法看到。所以建人经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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