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玄清的胸膛,在靠右一下的位置,那里有一道已经愈合的狰狞疤痕。乱军阵中,再高的武功,也不能保证自己毫发无损啊。
玄清身上有上好的药膏,只要不是太深的伤口都能抚平,而以他的武功,想要在他身上划一道深的又很难。所以每次他出征回来,任翔都找不到他身上有伤痕。今天这个,还是第一回。不是因为伤口太深,而是时间太短,还来不及消除痕迹。
看到这个,任翔高涨的欲望像被泼了冷水,心中眼中只剩下那一道刺目的痕迹。他小心翼翼地将唇轻印在那里,仿佛怕会弄疼了这伤口一样,来来回回地轻吻。这一刻,他有了一种冲动,要将这人锁起来,再不让他身处于任何危险当中,再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哈……痒,”林玄清身子微颤,扭动着想躲开黏在伤痕出的唇舌,他双手捧住任翔的脸,不让他再碰那处伤痕。他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伤痕,打仗嘛,哪有没受过伤的将军,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重伤,“没什么大碍,皮肉伤罢了,没几天就看不见了。”
“哼,皮肉伤?下回你想再上战场,就等着我什么时候御驾亲征吧。”任翔没好气地说,被这人的浑不在意很是无奈。看着身下笑得没心没肺的人,陛下忿忿地亲下去。算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做正事要紧。一年多,憋啊!
两人在一起也快十年了,这还是分开时间最长的一回。被浪翻滚之间,两个人毫不保留地释放自己,与对方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彼此分不开丝毫距离。喘息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情.欲发酵地更加醇美,让两个人更加沉沦在欲.望的深渊当中。
直到天色蒙蒙放亮,房里的动静才平息下来,听了半晚上壁脚的两个人才脸红心跳地回到自己房间邂逅。任宝宝是半夜被他皇叔拎起来的,这会儿靠在忠顺的身上直打哈欠,小嘴嘟囔着,“我就知道,那天都是白问的。这么多年,师父怎么可能不信父皇呢?”
忠顺摸着下巴,颇有深意地摇摇头,“那可不一定,你那位师父啊,谁也拿不准他心里想的什么。我总觉得,他不该这么好说话的。算了,且看着吧。”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林玄清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怎么也不可能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啊。
“皇叔就会瞎操心,还连累得宝宝跟你一起听墙角,都困死了。”任宝宝一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也忍不住脸红,他絮絮叨叨地抱怨道:“父皇也是的,师父才刚回来,就不管不顾地欺负师父。难道不知道赶路回来也是很累的么?真是的,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
“你才是瞎操心,你师父那是乐在其中的。”忠顺揉了他脑袋一把,忽然郁闷地失笑,“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你一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子,能听得懂么?哎呀,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喂,汤圆儿,我警告你啊,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准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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