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贾府,林玄清吩咐人护送黛玉回府,自己却飞马赶到了皇宫不灭尘魂。还没走到乾清宫的宫门口,便看见戴权的徒弟吴德森正站在那儿不停地张望着。林玄清便知道,这小子等的就是自己。果然,吴德森一眼见玄清,便颠颠儿地跑过来。
“侯爷,您可来了,皇上都等您半天了。这不,老早就叫奴才在这儿迎您呢。”熟练地接住林侯爷甩过来的披风,吴德森笑得一脸谄媚。他们师徒都是贴身伺候皇帝陛下的,自然知道这位侯爷在皇上心中分量多重,那是必须得伺候好了的。
“这么冷的天,他叫你在外面等你就站着傻等?可知道你师父的老寒腿是怎么落下的?”林玄清含笑说道,又从怀中摸出一对玉佩来扔给吴德森,“这两块是温玉,戴在身上能护着全身,是这次从茜香国皇宫里搜出来的,你跟你师父一人一块。”
吴德森大喜,连连作揖道谢,“奴才谢侯爷赏赐,也替师父他老人家谢您的赏赐。您能记得奴才们,真是让奴才……”说着便要抹眼泪。这也是他喜欢这位林侯爷的原因,出手大方不说,随手送出的东西却都能送到人的心坎儿上。
“行了,做这个样子就假了啊!”林玄清冲他摆摆手,温玉这种东西他跟任翔等人都用不着,用得着的人那边都有更好的。这东西在他眼里也不值什么,送了他们这两个常在身边伺候的人,也算是他们尽心服侍的奖励吧。
被引着进了东边的暖阁里,一进去就看见任翔正盘坐在窗边的暖炕上批阅奏折,屁股底下垫着厚厚的褥子,腰后面靠着高高的迎枕。一看他这个造型,林玄清便知道这人没什么大事。若真是身子不舒服,他定是不会让自己知道的,怕自己担心。
缓步走到皇帝陛下对面的炕上坐定,接过戴权刚拧出来的热帕子抹了把脸,擦了擦手,又抱住吴德森捧上来的手炉,面前已经摆好了一盅热茶。等一切都安置好了,玄清才往刻苦用功的皇帝陛下看过去。发现人家正低着头全神贯注于工作,玄清便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根据以往的经验,首先沉不住气的必定是皇帝陛下。而事实证明,经验主义虽然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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