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们本就不该再占着官邸才对,我去赶人那是应当应分的。怎么现在倒成了天大的不是?”甄御史气道。
“你还有脸说,不过是许你几万两银子,便什么事都敢做了。林如海是上皇心腹,在江南官声尤佳,又是病殁于任上。若是连个丧事都不能风光大办,家人就被继任者赶出官邸。这样的事,就连上皇也不会答应。更何况,那林玄清刚刚得胜归来,皇上哪会委屈他。”
甄应嘉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林如海虽然死了,可他还有个了不得的儿子。人家好好地办丧事,你不说是上门祭拜便罢,居然还敢去挑衅。哼,把你扔出门来一点也不冤枉。你也要长点记性,不要谁一撩拨,你便给人当枪使了。”
“那,那我不是不知道林玄清的身份么,谁知道他一个刚得胜还朝的将军,不好好地待在京都,居然跑到扬州来给人当儿子了呢。再说,我也不知道他居然那么得宠,皇上连‘如朕亲临’的玉牌都赏给他了。”甄御史被斥地脸红,只讷讷地抱怨道。
无奈地摇摇头,甄应嘉叹息道:“不知道你不会问我啊?做事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啊?这次王爷在上皇面前保举了你巡盐御史的位子,你若还是这个样子,怎么替王爷办事呢?”忽而,甄应嘉又笑了,“不过,你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让我弄清了一件事。”
甄御史闻言面上一喜,忙讨好的问道:“大哥,您快跟弟弟说说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说的那块牌子。”甄应嘉略显得意地笑笑,随即收敛摆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如朕亲临’啊,若不是他亮出来,我们还真猜不到呢。前阵子,京都传出消息,皇上派人下了江南,却不知道派的什么人。呵呵,这一下可就清楚了。”
“哼,这林玄清在战场上,整日跟那些粗鄙武夫在一处,倒学了沉不住气的毛病。今天,若不是他拿出这牌子来耀武扬威,咱们还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的。皇上虽然英明,借着林如海的病情将林玄清拍了过来以掩人耳目,只是却选错了人啊。”
甄应嘉眼含笑谑,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仿佛他对于林玄清的泄露天机是多么痛心疾首似的。其实,这厮心中已经乐开了。这些日子,为了找到皇上派来的人,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偏王爷那边还不停事的催。现在好了,总算是对那边有个交代了。
贾琏今晚难得没出去找乐子,反而一本正经地坐在案前运笔狂书。大半个时辰之后,几封长信才堪堪书就。本还欲再写一封,斟酌了半天还是将笔放下了。今日之事给他太多震撼了,他现在已经没心思也没胆子打林家的主意了,他反而怕林玄清找他的麻烦。
出门唤来贴身的小厮昭儿,将手中的信交给他,口中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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