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妾战斗的时候响,指不定他被那么一惊,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没了。
“老爷,您这忙忙乱乱地起来,有甚要事?横竖衙门还要许久才去当差,再歇会儿子啊!您这么累,妾身瞧着都心疼。”美人娇娇软软地朝知府说道。
平日里知府大人最喜欢的就是这小妾娇娇软软的做派,仿佛猫爪子似的,总在挠人的心窝子,不狠狠地折腾她一顿,这一天绝对不会舒坦。
可眼下,知府大人哪里还能顾得来这些?抓起件衣服就往身上套,还没穿好呢,就觉得仿佛哪里不得劲,他手脚都伸展不开。
那美妾瞧见,赶紧起身拧了件衣裳上前,一边服侍,一边道:“老爷,您……这是穿成……妾身的衣裳了。”
知府大人垂首一瞧,好嘛,果然把美人的中衣往自己身上套了,难怪他老觉得哪里不得劲,女儿家的中衣,样式虽然与男人一般,可比起男人的衣裳,那是小了太多。赶紧在美妾的服侍下换了衣裳,匆匆忙忙地打理好自己。官帽往头上一罩就飞也似的往外冲,说是打理好,不过衣服穿规整了,头发梳利索了。知府大人这会儿子连洗脸刷牙都是顾不上了的。横竖这脸洗不洗,牙刷没刷,旁人也瞧不出来。
而衙门里头当差的,经历过当年那场惊天动地的案子的老人,手脚更是麻利上几分,神速地把自己打理妥当,飞也似的就往衙门前堂跑。他们这些当差的衙役,不少人晚上都会歇在衙门的,当然也是轮班来。所以,往前堂去恨方便。如此,以备不时之需。
等各路人马齐备,杀威棒耍弄了几下,威……武……,这当差的衙役大声齐声喊出来的话一说,知府老爷的惊堂木这么一拍。
“击鼓者何人?有何冤屈?来人啦,把击鼓者跟本官带将上来。门外的百姓要观审的,也都不许拦着,让他们在大堂之外瞧。”这是审案子的规矩,有百姓从旁作证,也显得朝廷办事公允吞天至尊。
众人凝眸处……
一娇娇弱弱,白衣胜雪,面布愁容,几乎可以说是苦大仇深的窈窕少妇婷婷袅袅地走将进来。脸色甚至还有一道让人触目惊心的疤痕,这疤痕,似乎还是近期造成的,因为都还不曾结疤,周围的肌肤还猩红肿胀,姣好白皙的脸蛋上来了这么一道让人刺目的痕迹,要多煞风景就有多煞风景。
看着那疤痕,众人想的是,这妇人,难不成是要状告丈夫或者公婆虐待于她?毁了她的容颜?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就这样的事,她也不该敲响登闻鼓,直接到衙门告状不就成了?谁说妻告夫本来就犯了七出之罪,可如果真的是被虐待至深,衙门也是可以判她于她的夫君和离的。不过,这样一来,她这辈子就不要想再嫁了就是。要知道,哪个当丈夫的敢要一个随时能上衙门状告自己的妻子?
“啪!堂下何人?敲响登闻鼓所为何事?姓甚名谁,报上名来。”知府大人惊堂木一拍,随即按照惯例问道。
妇人的面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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