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找藉口离开了。这小姨子居然还巴巴地等在德庆堂,他跟儿子进去撞个正着。
“婉婉见过姐夫,姐夫啊,你可要给我家文儿一个交代才行。阳哥儿,往日里瞧着,你是个好的,怎么会做出这般事情来?你让你表妹往后如何嫁人?”宋婉婉一脸质问地冲薛氏父子道。
高琦文,受了大刺激,眼下整个人跟木头似的,都没跟自己姨父和表哥请安,只呆呆地站在那里。
“余夫人这句姐夫不敢当!余夫人还是叫一声薛当家的为好。不知我薛家需要给高琦文一个什么交代?余夫人可要把话说清楚才成。”薛老太爷是让人抬着进屋的,一进门,宋婉婉端坐在左手第一位,一动不动,只这般质问着。薛老太爷身子受伤,脑子却是敏锐的,半点儿不打折扣,面无表情地朝宋婉婉道。
薛云阳怪异地看了父亲跟姨妈一眼,这位姨妈,从他记事起,就甚少来薛家,印象中,就见过两面。不过,他怎么也料不到,一向温和的父亲,会这般跟姨妈说话。要知道,商人讲究以和为贵,很少会跟人红脸的,说话根式斟酌了又斟酌,生怕一个不慎得罪了人去,他的父亲更是精于此道。当然,在家人面前就不必如此了。
“姐夫这是何话?难不成,姐夫看不起我姐姐我两个侄儿吗?怎么练我这妻妹也不认?罢了,这些暂且不谈,你薛家养着我女儿,生生把她拖到如此年纪,难道不需要给我女儿一个交代吗?姐姐当初可是说好了的,要我的女儿当她儿媳妇,当这薛家主母,你薛家怎可出尔反尔?这置我女儿于何地?置高氏一族于何地?薛家可是商家,讲究以诚为本,信誉千金的。”宋婉婉明媚的大眼扫了薛家父子一眼,甚是勾人心魄。
这是,薛云阳给了父亲一个放心的眼色。
出声道:“姨妈这话过了,我薛家何时与高家定了姻亲了?何时交换的庚帖?何人作证?庚帖何在?姨妈可不是那起子无知妇孺,说话得有凭有据才是。”薛云阳扯起一道邪魅的笑意,这女人,他真真看不上眼,当他不晓得她背后做的那些勾当吗?
“好,你说的,你要证据是吧。看看,这是什么?”宋婉婉果真送怀里掏出一份庚帖,本来她是想拿这份庚帖逼王家姑娘让位的,不成想,她这老命的姐姐的男人和大儿子都没死。成啊,直接让他们认账不是更好?于是,十分张扬的把那份庚帖拿出来,怕对方毁灭证据,还自己拿在手里展示给薛氏父子看。一脸傲然地看向那对父子。
不知羞耻,没脸没皮到这份儿上的女人,真真少见啊!
这让一旁偷听的黄芪端的是目瞪口呆,乖乖,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按说她在京里跟着自家主子,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可眼前这位老太太的妹妹,还是让她开了眼界。
就是妻妹,也不应该跟姐夫多呆的,瓜田李下,如何说得清。好吧,屋子里不仅有侄儿也有姐姐和她的女儿。可……
她在薛家那么些年,怎么就不知道她们家大老爷跟表姑娘订了亲了?何时下的庚帖下的聘礼啊?
她倒是晓得老太太一直想表姑娘当薛家主母,可是,老太爷从来都不曾同意过好不?
难不成老太太还跟她妹子私下交换庚帖了?
黄芪听得咋舌,都忘了跑回去给她主子传递最新消息了萌夫接嫁:草原女王到。
“呵呵,姨妈,您老人家要作假,也要做得像样些。姨妈啊,您老人家光顾着算计外甥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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