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领的张狂而生气,平平静静地说道。
“谁知道呢?赶紧死开,莫要阻了本将的路。”城门领领着一帮人绕过主持就想往里走,可瞬间主持仿佛会飞一般,又阻了城门领的路。
“该死的,你这秃驴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来人,把这秃驴给本将撵开。”城门领威风赫赫地大手一挥,还真上来几个士兵。
可他们那里能挨着主持的边?总觉得要抓到了,却又让主持给避开了,仿佛泥鳅似的,总也抓不住。
忽然,一道男音让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来,“张永康,你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小小的城门领,不再东直门那里好好守着城门,也敢跑到护国寺来抓人?你可知道,这护国寺,可是有开国皇上钦赐的匾额的,单单护国二字,也是你一个城门领,能惊扰的?你就不怕明儿个早上,被御史一本参到圣上跟前吗?”出声的人是靖边侯,这靖边侯可是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因功封侯不说,其实身份更为特殊的,他还是圣上嫡嫡亲的侄儿,是圣上的同胞妹妹留下的唯一的儿子。
那些下属,是因为顶头上司的名讳被叫,不敢动弹,毕竟,敢叫上司名讳的,肯定是上司都不能得罪的人物。
张永康顺着声音望过去,脸色顿时大变,“靖边侯,您老人家如何会在此处?要是早知道您老人家在,下官哪里敢惊扰了您。”
“扰都扰了,还说这些做什么?说吧,你们跑护国寺来闹,是为哪般?要不要本侯去宫里问问皇上舅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靖边侯国字脸,鹰钩鼻,眉目英挺,身量高壮,看起来就一派正气,威风凛凛。这时的他,眉头打了死结,护着身后的以为苗条少女,深怕人冲撞半分。
“靖边侯有所不知,真的是有贼人闯入了护国寺,我等不得不上山来搜寺。要是因此除了岔子,下官也是担当不起的啊!”这张永康似乎有些有恃无恐。“要不这样,让女眷的都先离开,咱们不惊扰了女眷就是。当然,靖边侯也可一道离开。不过,还是要摘下帷帽,让我等分辨清楚了才成。”
“放肆!”靖边侯顿时黑透了脸,她身后的女子顿时拼命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肺一同咳出来一般。靖边侯赶紧背过去扶着那女子,嘴里喊道:“妹妹,妹妹,你怎么样了?”
“哥……哥……,我没事……咳咳……咳咳……”话都有些说不清楚,这哪里是没事?
“大家都散开些,病人只怕是呼吸不畅了,都堆在一处,于她病情不利。”王梓珊听她咳得难受,忍不住出声道。
“都给本侯散开,妹妹……,啊,妹妹,你怎么咳出血来了,妹妹……”靖边侯大叫起来,那声音,让人呢听了心疼。这位侯爷,是真的心疼他妹妹吧。
那刚刚还嚣张得不行的张永康听了,顿时脸色大变,要是因为他,而使侯爷的妹妹出事,他如何担当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有点卡文,今天万更不成了,明天补上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