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
可那小眼神,在薛云阳眼里瞧着,哪里是瞪人?分明是水灵灵的看着他,怕他一去不回嘛。这般看着薛云阳就乐了,嘴里却赶紧对夫人道:“夫人明明晓得事情的究竟,又何必来跟为夫说这些有的没的?夫人信也罢,不信也罢,为夫郑重地跟夫人说一次,那孩子不可能是为夫的孩子,为夫何曾碰过她?夫人瞧着如何处理合适就如何处理吧,夫人才是咱家的当家。”
“真的不是?”王梓珊故作疑惑地又说了句,“既如此,董嬷嬷,烦劳你跑一趟北郊吧,跟那姑娘说,要保她自己还是保孩子,就由她自己拿主意,本夫人懒怠管她这起子小事。记住了,你得从头到尾的给我盯紧了,不能让旁人搞鬼了去。尤其那什么姑娘的哥哥,给我仔细盯着。”她可没瞧出那两人真的是兄妹。
“是,夫人,奴才这就去办。”董嬷嬷躬身行了个礼,带着几个小丫头直奔北郊而去,本来她都快以为夫人忘记这事儿或者刻意不去处理这事儿。可没想到夫人她会这般说……
而提脚正准备离开的薛云阳,听到自家夫人这般说辞,有些高兴又有些无奈地笑了,摇摇头,叫长庚跟上来服侍他更衣,这长庚是薛云阳身边的二等小厮,比起招财他们差些,可招财他们一时一个都不在身边吗?也就顺道叫二等的贴身服侍上了。好在,洗澡水这些,早早儿就准备好了的。
再说董嬷嬷这一前去,就直催着车夫赶路,虽说她年纪一把了,哪里会不晓得生孩子不是一下子就能生出来的,有些运气不好的妇人,只怕还得疼上三天三夜才能生产呢,可只要一想到那女人是专门来恶心自家大爷和大奶奶的,她心里头就堵着一口气。只想着赶紧了结了这桩事,好让大爷大奶奶日子安生些。
刚到庄子,就见庄头迎了出来,不管是以前跟着大爷,还是现在跟着大奶奶,董嬷嬷都见过这些庄头的,逢年过节,这些庄头总会送些东西去薛家,而年头年尾,更是要去薛家交一年的账本子和听主事人夫人,接下来一年该干嘛?
这北郊的庄头姓任,这任庄头自从接手交到他手里的一对兄妹,日子就开始不好过起来。那挺着肚子说是怀着自家主子儿子的妹妹,成日里不是要这就是要那,一会儿说肚子疼,一会儿说菜不好吃,衣裳不够舒服,一会儿又嫌屋子里闷得慌想去街上逛逛,再不就是,想去庄子的田地里,看看庄家什么。
东一下西一下个没完,他这脾气想来人都说好的,都差点儿想提拳凑人了。
好在大奶奶有吩咐,要东西,如果是吃的喝的,有的话只管给,没有就不必招待了,直接说没有,毕竟,人家要龙肉,他们还能跟着一起张罗去?
如果是穿的用的,有也给就是,可要是一例的奢侈浪费,就很不必讲究了,不就是怀个孩子吗?又不是跑来当爹当妈,真不许把人家供着。
至于出门,那就免谈了,肚子里还怀着娃娃呢,不好好安胎,到处跑作甚?伤着咱们“大爷的孩子”可如何是好,你担当得起咱们当奴才的可担当不起超级脂肪兑换系统。他每次去回话的时候,把那句“大爷的孩子”说得特别重。在他看来,这孩子不管是不是大爷的,有大奶奶在那儿杵着呢,大奶奶又是那般人物,她一个什么都还不是的女人,能讨得了好?就算孩子是大爷的,往后会被迎回去当小妾,可那也是贱妾,比起大奶奶可差老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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