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薛云阳眼见王梓珊说什么用自己嫁妆养这么两个人,不乐意了。这本是冲着他薛家来的,怎么能让自家夫人出力还出钱呢?他一个大老爷儿们的面子往哪里搁?夫人的嫁妆,还是夫人自己留着买钗环脂粉吧,要不然养他们的儿女也行。
上前一步,与王梓珊并肩冲那俩不速之客说道:“哪里用得着破费夫人的嫁妆?既然姑娘说肚子里的种是我薛某人的,这宅子庄子银子我薛家出了就是。别的没有,我薛家还能没几个宅子庄子?二位客人这是要留在京里的宅子里住还是要去京郊的庄子上?罢了罢了,这起子小事就不劳烦二位客人费心思琢磨。还是去庄子上吧,那儿环境清幽,布置得也舒适,最是适合安胎。至于出去租房子,就歇了这心思吧。我薛家后院的人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本来姑娘这般抛头露面已经失了薛家的体统,没个规矩,入不了我薛家的门的。不过,既然姑娘口口声声说肚子里的种是我薛某人的,那还是要知道避嫌才成。”
薛云阳说到这里,瞪了一旁发呆的招财:“招财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把二位客人请到北郊的最好的那个庄子上,好吃好喝的供着,一定要好好给二位客人补一补,不能亏待了我薛家的种不是?”
“不成,我们不去,你要是把我们骗走,弄死,我们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如何是好?就是要让我妹妹安胎产子,那也得在薛家祖宅呆着。”虬髯大汉哪里肯走?
“客人这话有趣了,敢情入我薛家祖宅就安全了?去我薛家的庄子上却不安全?既然客人信不过我薛家,又作何要死要活的上我薛家的门?大庭广众之下,我薛家还能杀人灭口不成?真当我薛家是泥巴捏的,随意你摆弄?今儿爷我这话搁这儿了,要么,你二位就去北郊的庄子,要么,你就磕死在这儿吧。一个大老爷儿们,跟个小娘子似的要是要活,真丢咱爷儿们的份!要死就撞上去吧,大点儿力,大不了回头爷我请几个道士和尚超度二位的英魂,送二位投胎转世就是。难不成你自己要找死,衙门里的人还能说我薛家害死人?”薛云阳言语中的意思跟王梓珊一模一样。旁的人看得那叫一个无语啊!心说,不愧是两口子,都是你软硬不吃的主儿。
薛云阳说完这些,不再理这两个膈应他的人,扭头看向王梓珊,本想问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没?这一瞧,乐了。
你道怎地?原来王梓珊见薛云阳把事情接手过去,也就不想再搭理这些事情,整个人就这么放松下来,顿时就觉得累得不行,困得要命。人顺势靠在扶着她的董嬷嬷身上,就这般打起盹儿来。董嬷嬷知道这姑娘很累,尤其想着这姑娘还是孕妇呢篡命铜钱!赶紧支手搂住,就怕王梓珊有半点闪失,累得薛家嫡长孙有个什么差错,那般的话,她这条老命赔了都是不够的,是以,连被王梓珊头上的钗环割着也顾不上。
薛云阳这厢看过来,就看到王梓珊如同一个大型婴儿一般,被董嬷嬷牢牢地护在怀里。整个人慵懒舒坦的小模样,让薛云阳想到了波斯猫。
轻轻一笑,上前弯腰一个公主抱就把王梓珊抱在怀里。
压低声音朝众人说道:“今儿是爷的洞房花烛夜,各位高兴就进门喝杯喜酒,没空就自行散去吧。怎么也不能耽误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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