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错了还不成吗?奴才给您大大地陪个不是!都是奴才这张臭嘴,啪啪!”八阵当即就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他怎么就忘了,自家主子同样也烦这个呢?哎哟,都怪主子娘娘啦,您说,您老人家,没事儿给主子写什么信啊,还得奴才一高兴就忘了形。八阵心里头那是一阵腹诽啊!
薛鹏瞧见了,也没阻止,来这个时代这许多年,他老早就适应了这个时代的制度,而御下之术,他在上辈子也是能拿捏的,差别不过是古代的奴才比起现代的下属,少了太多的人权罢了。
“既如此,就罚你半年月钱吧。”薛鹏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轻飘飘。
“啊!主子……”八阵顿时惨叫。这八阵有两个毛病,除了八卦,还很是财迷。而薛家给的月钱,与旁的人家比起来,那是相当的高的,这月钱,还随着当差年限的增加而逐渐增长。
当然,给了高薪,也要这些奴才付出同等的忠心和能耐干劲,薛家可不养无用之人,那起子偷懒耍滑的,一经查出都会被打发出去。
这当奴才的,对于旁的人家的状况哪里有不清楚的?非打即骂不说,还随时都有可能发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比起薛家,那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以至于薛家的奴才就没有想出去的,尤其是近些年来。
“嗯?可是觉得罚得轻了,少了?那一年如何?不行就两年。还是说,你觉得主子我这么罚你不对?”薛鹏哪里不晓得这小子在心疼那几个银子?
“主子,没,没呢,奴才领罚,奴才真心领罚。主子,奴才想起来了,奴才还有差事没办好呢,奴才就先告退了,主子您慢慢看。”八阵一说完这话,风一阵似地跑了,比起三略的轻功都不差什么,生怕自家主子反悔了罚他更多的月钱,那些课都是他的宝贝啊!往后还靠着这个讨媳妇呢!
薛鹏眼见八阵跑了,九议和往常一样,冷着个脸跟个木头人似地站在一旁,他却是从九议眼底看出了那几丝笑意。
没心思再去管那些,薛鹏揭开信件的封漆,拆信阅览起来。
“想必公子已知道妾乃何人,当日隐瞒身份并非恶意,还望公子海量汪涵。朱家的事情多谢公子援手,妾感激不尽!附上荷包一只聊表谢意,手艺不精,公子莫要嫌弃。
知名不具”
薛鹏瞧见这么短小精干的信,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这位郡主也不是传言中的那么不堪啊,至少,这一手簪花小楷就很得了卫夫人的神韵,真是漂亮至极凡女修真传奇。都说字如其人,能写得出这一手好字的人,性子也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说来他会插手解决朱锦台,最开始也并非要给自家未来娘子解围,更没有吃醋出气的心思。只不过,这小子居然把心思打到他头上来了,这就犯了他的忌讳了。他薛鹏活了两辈子都还不曾有人敢来算计自己。
当然,这次的赐婚另当别论。最为一个大男人,他不可能去跟一个小女人计较什么,尤其还是古代的一个小女人。未来都已经绑定在一起了,难不成他还这辈子都跟那未婚妻耗着?
说起来,他还真没做太多的事情,不过是在哪朱锦台见事不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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