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说了没有,那安王府的表公子居然为了陷害安王府未来的郡马爷,好图谋安王府的家业,愣是让人说人家郡马爷夜宿青楼都市全技能大师。真是阴险,好歹人家郡马爷也是个堂堂武状元,进士及第出身,如何会做那起子违法犯纪的事,眼下可真是要放官的时候,他真当人家状元爷是疯子傻子,为了一宿欢愉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前程,更何况,圣上都下旨赐婚了。状元爷要是这时候还敢往青楼里头转,可不就是违抗圣旨,说圣上的旨意不英明吗?”一个衣服洗得发白的青衣书生深恶痛绝地说着。他最是见不得这起子二世主,靠着沾亲带故的关系四处耀武扬威。
“你说的这位表哥,可是大大的人物啊!国子监呆了这许多年,年纪也已经二十好几,愣是一个举人的名分都不曾考的,偏偏还最喜欢流连青楼妓馆,那可真是吃喝嫖赌样样来得的。他的新可是大着呢,说是只要他勾勾手指,他那好姨妈就会把自己闺女双手奉上,还说什么安王府已经是他的囊中物,安王府的东西,他想拿什么拿什么,安王府的银子,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他那好姨妈最是疼他的。”一个衣料上好,人也打扮得光鲜亮丽,身上却还带着几分书生意气的白衣男子说道。
“哎哟哟,这个我也晓得。不过,这起子人也太让人不耻了,你说,好好儿的七尺男儿,不思保家卫国,不思为政一方为国为民,偏想靠着女人过富贵日子,真是可恶。尤其,还想踏着状元爷的名声往上爬,算得上恶毒了。我可是听说,他一直以来都打着他那郡主表妹的主意,要不是安王府护卫周全,只怕那郡主的清白,老早就让那人给占了去了。”说话的这位一身上等锦衣,眉宇间有些不悦,身上有浓重的压抑气息,仿佛在通过这事发泄着什么。这人却是镇国公府的庶子,想考科举,可每每都让嫡母给压着,是以,对于状元爷本身就有几分羡慕。他现在是文不成武不就,两条路子都让他那好嫡母给堵得干干净净,整个人憋屈极了,可却也不像自己这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过日子。也就隔三差五地跟三五知己好友相约畅谈能纾解一番抑郁的心情。
“听说,眼下这朱锦台可是畏罪潜逃了。打昨儿个东城兵马司把那群乞儿带回去,从乞儿身上审问出纳给他银子的,是个右手有六根指头年约二十出头的姑娘,身上还带有一股浓烈的桂花香都压不住地狐臭味。才有看热闹并且跟朱锦台熟悉的公子哥儿爆料说朱锦台身边就有那么个姑娘。说来也是朱锦台倒霉,这姑娘虽说身染狐臭,可身段模样那可真是绝品啊,是以这朱锦台才压着对狐臭的厌恶,愣是一直把那姑娘留在身边好随时受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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