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去。
“你怎么就从不对本王有任何感激之情!?”宁王温润如玉,笑望着陈嘉莲道。
“大恩不言谢,行动表达永远比口头要来的有利许多。”陈嘉莲弯弯唇角,笑道。
“听你这一言,我这心便算是好受许多,也不枉我将你从皇后手下救出之举了。”宁王扭头望着已经结了厚实冰块的池面道:“只是不知,莲姐儿打算如何以行动来报答这救命之恩。”
“不是两清了?”面对这带有一些嘻笑语气,陈嘉莲不置可否,正经反问道。
“噢?”宁王挑眉,随即走至一旁缓缓坐下,语音上扬道:“如何两清?”
“当年臣妇阿母恐是没少以行动助得殿下。”陈嘉莲温言温语,回道:“这才使殿下于臣妇危难之下伸出援手。”
“凡事皆有因有果。”宁王笑了笑,随即敛容这自己倒了杯茶水,听着茶水流入杯盏之声,他道:“你可知当初我那公主表姐为何与你阿父和离时,先皇父未曾为她撑腰,相反却是提拔了你阿父,使得她与夫婿只能往封地处过活?”
“不知。也不想知!”陈嘉莲敛眉道。
“你不好奇?”宁王反问。
“好奇心毒死猫。”陈嘉莲回道。
“今日里,无论你如何做想,该当知晓的,本王也要逼着你面对。”宁王收起温润,话锋中带着丝凌厉与强迫,道。
陈嘉莲感觉到宁王的变化,眉头几不可微的一皱,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内心还是一凉。
“莫怕!”宁王复又回复温柔,他抿了口茶道:“论亲,你我应是舅甥,可若是你那公主阿母非皇室所生,你与我便会是何关系?”
“啊?”陈嘉莲万万没想到,若她那公主阿母真是非皇室所生,那她跟着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可是她即便再心惊肉跳,也强迫自己很快便恢复冷静道:“混淆皇室血统,乃是诛九族的大罪,殿下虽尊位于王,也不可乱言。”
“为何双唇颤抖?”宁王突地一笑,眼中带着戏弄之色,道:“不管如何,那也仅是猜测,真假难辨之下,毁不得,宠不得。且你那阿父在局势危乱之下助得先皇父登上大位,这便有了公主丢下你另嫁远走,陈府提了平妻一事。”
“殿下所言,是为了让臣妇不要心生怨恨吗?”陈嘉莲转换话题,可手心里全是汗道。
“非也!”宁王伸出手摆了摆,道:“你那公主阿母虽莽却善,虽然对你有些不地道,但是更加不地道的却是你那阿父,而使你那阿父这般对你的,便是那所谓的兰夫人。”
“殿下到底打算如何?”陈嘉莲皱着眉问道。
“不打算如何?”宁王再次展颜一笑,这笑不再是温润如谦谦君子,相反却有些恶劣与促狭,道:“只为让你明晰你阿母那曾经的人情,本王已然还清,而你今日欠我的,便依然是欠我的星河大时代。想不想再欠我一次?”
陈嘉莲板着脸看着宁王,她觉得自己还是沉默比较好。
“想不想看着兰夫人彻彻底底的倒霉?”宁王的声音带着诱惑。
沉吟片刻,陈嘉莲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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