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冬日,当朝帝王身体抱恙,不能早朝,歇朝期间,由太子入住正华宫与朝臣商议政事,并且随侍帝王身旁代为批阅奏章。
寒风萧瑟中,南平王府传来喜讯,侍妾陈嘉碧怀有身孕,而喜讯传出,帝王身体便慢慢恢复。阖宫上下一处庆幸,帝王也是龙心大悦,甚觉此胎对他乃是大吉,便下了诣意大大的赏赐南平王府。
而南平王便直接奏请陛下,为他这个侍妾提了份位,成为夫人,并言若是得了个儿子,便封为侧夫人,并且亲赐其名。
南平王还没有娶王妃,便有这般帝王宠爱,反观太子府,又是太子妃,又是太子侧妃,还有几位侍妾,可就是没听闻有何子嗣消息。所以太子的一纵跟班们急了,太子其实更急。在那方面本就辛勤劳作的他,便更是勤快了。
所以,皇天还是不负有心人的,太子府终于传出喜讯了,而且还是太子妃有了身孕腹黑王妃,王爷你表跑咯。这下太子及一干朝臣顿觉扬眉吐气了。
但是这扬眉吐气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化,便听闻帝王的身体又不行了,而且这一次来势汹汹,大有一病归天的驾势,这还倒不算,渐渐地传有了传言,说是太子妃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个大凶之物。又有人传言说是太子等不及了,便暗地里咒帝王快些归天。
太子大怒下令彻查,但就在查的如火如屠之时,帝王的病又好了,只是气色不如上一次,显得十分灰败,太医们皆说伤了元气。
作为跟着太子混的文少清,以及被人打上了太子标签的文府,此时便显得有些沉寂了。
“我总是觉得此事十分蹊跷。”陈嘉莲听完文少清的简略讲述,便蹙紧了眉头道:“不是有人想离间皇家关系,就是想要打击太子。”
“帝王若是殡天,太子是最得利的。”文少清唇角含笑,看着仔细分析的陈嘉莲笑道。
“呵呵!”陈嘉莲也弯起唇角,知晓文少清是故意考她,便道:“如果我猜的不错,此时恐怕已经又有不利太子传言传出了。”
“嗯!你猜的没错。”文少清点了点头,夸赞道:“有人说太子大肆追查那些传话之人,便是心虚之下的盛怒,是欲盖弥彰的掩饰狼子野心。”
“这倒是奇了。”陈嘉莲失笑道:“这人嘴两张皮,若是太子反过来置之不理,说不定又要攻讦他故作淡定以掩饰其贼心了。”
“噢!?那我们的陈大人是如何看的呢?”文少清亲了亲陈嘉莲的脸颊,凑近她调笑道。
“唤我大人,那可不敢当。”陈嘉莲也跟着调笑道:“在英威非凡、少年才俊面前,我哪能班门弄斧啊,简直不够看呀!”
说完,文少清便想起当初陈嘉莲拒婚时,他斥责讥讽她的话,不禁摸了摸鼻子,道:“你可真记仇啊!这都快要一年了,你还时不时的拿此来打趣。”
“鼻子上可有汗?”文少清摸鼻子的动作,正如她当时讪讪的摸鼻子的样子,不禁更是‘得寸进尺’道:“要不我来给你擦擦!”
文少清倒是皮厚,一边享受着她的擦拭,一边对她上下其手。
本来也只是笑闹,可没想到气氛升华的也够快,两人一沾了床,便又变成了身体上的交流。
这一年来,陈嘉莲压抑了许久的技巧、热情与本事,终于顺理成章的使了出来。
文少清一边来回疏解着自己的热情,皮肤相接处的滚烫让他更是卖力。而陈嘉莲则顺着他力道,有节奏的收缩着自己的紧致,纤纤玉手所到之处仿佛是在点火,文少清只感觉到自己越动越灼热,这样下去,要到尽兴哪儿是个头啊!
正不停的索取时,文少清被陈嘉莲用力推,随后便是一压,陈嘉莲反过身来背对着他坐了下去,这种换个顶点的方式,刺激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