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扬。
马嬷嬷挺了挺腰背,微抬了下颚带着红枣与莲子往一旁挪动了十几步,随后让红枣与莲子分别守在左右两边,又往一旁挪了几步,确保不会轻易听到陈嘉莲与文少清的私话之后,便再也不肯离开了。
文少清一直等到马嬷嬷带着两个丫头站定之后,才望向陈嘉莲开口道:“为何不愿嫁我?”
陈嘉莲没想到文少清这样直白,不过倒也省了她一些事,尽管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阴沉,不过陈嘉莲却认为是他被拒绝后的受不了,陈嘉莲决定捧起他作为一个男性的尊严,于是道:“实非不愿,而是不配。”
“哼!”文少清一声冷笑道:“倒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阿莲自认蒲柳之姿,又素来无甚所长,品味粗俗,不似公子少年英才,俊逸非凡,如今更是功成名就,放眼这长安城……”陈嘉莲正说着,却被文少清打断。
“够了!”文少清忍无可忍的打断,他的皮肤本就因上了战场而变黑,此时更是混着铁青色,道:“油嘴滑舌的功夫尚且,在我面前班门弄斧,还嫌不够火候。”
陈嘉莲被文少清这番斥责,先是一愣随即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里暗想自己这方面的功夫的确无法与他相比。
文少清见她低头不语,忍住胸中怒火,往前踏进了两步,眼睛紧紧盯着陈嘉莲,也算是咬紧牙关的从齿逢里问出一句:“说!为何不愿嫁我!我到底哪一点不入你的眼了!”
“那我到底哪一点入了你的眼了!”陈嘉莲感觉到了压力,不禁倔强的抬头反问。其实文少清这个问题她也没仔细考虑过,就是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些遥远,虽然她对他也没有恶感,可是想到他的优秀、与他的风流,她不确定她将来能够游刃有余,与其到夫家受罪,不如在陈府多住几年,好歹老太太应该还有几年可以活,她让老太太帮着一起看看,又有公主撑着,应该将来小富即安的日子是可以的。
“哼!”又是一声冷哼,其实是有些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随后他默了黝,缓了缓神色,像是一种诱惑,声音放低带着点柔意道:“其实你若应了这门婚事,对你只有无上的好处。”
“富贵与权势吗?”陈嘉莲有些想笑,道:“我素来以为有饭吃、有衣穿,生活无忧便可。富贵往往伴随着危机,权势常常依连着凶险。”
“看不出,倒是个小志气的!”文少清听她说话,不禁唇角莫名带着笑容,随后不气馁,却是换了个话题道:“你可知镇国公府为何会向将军府求娶于你?”
“不知。”这正是陈嘉莲也想知道的,真是瞌睡时有人送了枕头,陈嘉莲很配合的作出一脸疑惑,和想到知道的期待表情,道。
“我已经打听到刘涵为何会应下。”文少清笑了笑,弹了弹没什么灰的衣袍,抬头极为有深度的看了一眼老槐树那茂盛的枝叶,故作迟疑了一会儿,才道:“无非便是你将他丢失的钱袋还予了他而已。”
陈嘉莲仔细的聆听,当意识到文少清好似在卖关子时,不禁翻了翻白眼,可是她真的想知道,于是便只能继续保持着求知的好奇表情。
文少清挑了挑眉,看着陈嘉莲的表情,粉嫩姨的脸颊如三月桃花般明丽的少女面容,细腻的皮肤好似吹弹可破,明明眼睛深处有着处变不惊的沉稳,却非要扮作好奇懵懂无知的样子去忽闪她的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这种矛盾的气质交织显现,使得他很有欲望要狠狠逗弄一番老婆,偷你上瘾。可是他也知道,今日他特意堵截她,时间上是很紧的,到底寺庙内还有她的长辈。
于是他便不含糊,直接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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