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公主与刘琳的匆匆离去,正是因为发生了大事,因为宁国候府二房的嫡子赵世宁失踪了。而这个嫡子自小便有气喘与胸口疼的毛病,发起病来若是没有及时吃药,很有可能会暴尸当场。
镇国公府原先迎客的前厅里没有了之前的欢快与热闹,有的却是焦虑与隐隐的低泣声。
“赵二夫人,你莫要难过,宁哥儿福大命大,定然会没事的。”镇国公夫人安慰着嘤嘤哭泣的赵李氏。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有个好歹来,下半辈子可是如何过啊!”赵李氏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伤心担忧的道。
“前头有人来禀,瞧见宁哥儿往海棠院处去了,那地儿正巧是几位贵公子与贵女碰面之地,人多有趣的紧,兴许宁哥儿是与他们在一处,戏耍的有些忘记时辰了!”镇国公夫人没什么底气的劝慰道。毕竟也是十八、九岁的大少年了,哪能如三、四岁的孩童那般贪玩而忘了阿父阿母正等着呢!?
“可适才也已使人前去相询琳姐儿,先行来报的回道未曾瞧见宁哥儿。”不说还好,一说赵李氏顿时又担忧了起来,都说人往海棠院去了,可是之后便没人能找到他。这还好是堂堂的镇国公,若是在集市,还真是要怀疑被人绑了去呢!
“现下太子与公主、还有琳姐儿皆匆匆往此处赶来。太子也使一队侍从暗自寻察。想来过不久便有回音。”镇国公夫人继续道。
“找!再派人给我仔仔细细的搜罗,那么大的哥儿,怎么会找不着!?”镇国公老夫人被赵夫人持续不断的哭,早就显得有些烦躁了,不管如何宁国候府一大家子这才回长安城,第一个做客的地方便闹出人失踪了,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叫他们镇国公府如何交待!?想到这,镇国公老夫人不由在心底里暗骂一声‘晦气’。但面上却显得是急迫与比赵二夫人更多的担忧。
“老夫人已经使人前前后后的寻了许久,到现下也没个准信,且也惊动了太子与公主、还烦劳琳姐儿皆匆匆往此处赶来。太子虽使一队侍从暗自寻察,可这总是会耽误时辰,不如就此派人到前头老爷处禀报一番,也省得咱们只将目光投在这边。”赵二夫人心里也叫窝火,论重要性,赵二夫人绝对认为自家儿子平安才是最最重要的,镇国公老夫人偏偏怕为了扰了她的茶会,一边派人找一边还叫压着消息。她深深认为,这近半个时辰的寻找无果,就是因为左闪右避的,否则人人都行动起来,又哪会找不着她的那个唯一的却身子骨有先天隐疾的儿子呢!?
“赵二夫人稍安毋躁。”镇国公夫人赵二夫人又旧话重提,而这一次提到禀报比之前那一次明显带了些怨气,不由也跟着沉下脸道:“非是老夫人与我等不愿将此报于前头老爷处,实在也是为宁国候府考虑,赵家二房就只得这么一个哥儿,今日所来宾客皆是城中世家贵族,若是哥儿的隐疾弄得满城皆晓,定然会影响到宁哥儿的姻缘……”
镇国公夫人的话算是说到了赵二夫人的心底里最最忧心了,她今日非要携着宁哥儿前来,也正是出于担忧其嫡子的婚事。赵世宁都十八、九了,既然他们二房随着候爷一起回了长安城,便想着倚仗着娘家的声势、及候府现下的情况,能在长安城里给宁哥儿挑上一个好的岳家,而且,宁哥儿这几年心静气平极少犯病,想必将来只要药不离身,便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那……便有劳老夫人与夫人了。”赵二夫人没有办法,也只能忍下心口中的不满,出言相谢道:“不管如何,还请快些找到我儿。”
正说着话儿,太子、公主与刘琳匆匆的赶来。一通行礼过后,太子关切的安抚着赵二夫人道:“赵二夫人莫急,孤已经派人沿着海棠园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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