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陈府的嫡长女,久病卧床鲜有人知晓,如今这般也有十六,你帮着操持一下!”
“妾身知晓了!”兰夫人双手置于膝上,巾帕下的双手紧紧的交握着,尤其是那‘嫡长女’三个字,让她听得极为刺耳,但是面对陈勋,她也只能姿势恭谨的应下,道。
“我还记得莲姐儿幼时,曾有一门口头提及的婚约,虽还未公诸于人,却也还算是有那么一种说法,这次你携同她们几个过去时,不妨探探口风。”陈勋稍作思索便又开口,道:“若对方依然有意,便瞧瞧那家小子品性如何,若对方无意,你也莫要与之置气,只管回来告之于我便可!”
“妾身记下了!”兰夫人脸上的笑意微微有些消散,双眼看着前方好似也有一丝恍惚,这般表情明显就是控制不住情绪的表现,可是依兰夫人多年的宅门经验与心思,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表露出任何嫉妒与不满,陈嘉莲正暗自怀疑着,就见兰夫人的右手微微颤抖着从膝上抬起,摸向桌案边的茶盏上,好似想喝茶,却又因为神情有些不妥而不是特别顺畅,她像是压抑着什么之后又缓过神来道:“老爷放宽心,终究是府上的嫡长女,下头的几个姑娘将来谈及婚嫁时,总也是要先瞧着她的!”
而她的隐忍与黯然的面容,让陈勋忍不住想起往事,随后心底里的那一丝愧意便涌了上来,他当着屋子里众人的面,伸手粗糙的大手盖住兰夫人握了半天也没抬起的茶盏,道:“府上多亏夫人这几年里外操劳韩娱之天王!”
陈勋这一句陈述平稳的话,虽然听着没有多大的波动,可是屋内所有人都暗自有着不同的思量。
人人都听懂了陈勋对兰夫人的肯定,这对于巩固兰夫人的地位是相当的有利的,王姨娘因为刚才接兰夫人的话还有些揣揣不安的担忧顿时消散,而秦姨娘则暗自有些担心,担心自己这段时间会不会被兰夫人找什么由头整治。
陈嘉静还真是应了那个‘静’字,自始至终都秉承着沉默是金,并与陈嘉莲竞争着‘最佳隐形人’的桂冠角色,陈嘉碧则没有那么淡定了,她虽然也没什么过激的表情,可是她的额头上就差写着‘我不高兴’的几个字样。
陈嘉莲敏感的觉得兰夫人的地位之所以不可撼动,绝对不止是面上的那样简单,这其中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缘故。不过,这种上一辈**的事,她知道暂时她也是无法发掘的,摆在她眼前首要打探清楚的便是陈勋口中,所谓的幼时口头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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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之后,陈嘉莲便又小步小步的沿着院子的小径,缓缓往自己的院落行去,这一次出自己的院子,也是应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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