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只跟这个洞穴应该不存在关联。
我与于兴旺围着冰洞口久久不愿离去,有一点我们都很纳闷,里面的水是如何做到不被冻结的。
虽然决定不去以身犯险,那内心泛起的窥探心深深得折磨着我,见它离上方的水平面已不是很远,犹豫了一会,最终决定顺着冰山绕行一段,想测试一下它的半径,同时也想求证一下有没有另一个与它相连的洞口。
人就是这样,总会为自己的好奇和无知找许多借口,说实话,吸引我的不是洞穴本身,而是怎么可能在冰山中间存在不被解冻的水质,就算搔破头皮也想不出理由。我与于兴旺挨着冰山环游,冰山的根基很大,大到我们感觉不出来到底转弯了没有,游了十几分钟,我气馁跟于兴旺做手势,折回算了。
于兴旺比我执着,伸出一只手,示意再游五分种看看,游了五分钟,他又跟着要了五分钟,就这样我们依着冰山游了足足二十多分钟,当于兴旺又准备伸出手指时,我不答应了,我不是怕自己迷路,手上的腕表有短距离定位数据和指南针,我只是怕过多耽搁时间,毕竟氧气筒只够维持我们四个小时,可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正事毫无头绪,却在这里消磨了大半时间。
我不再理睬于兴旺的要求,转身往回游,游了一小截,回头一看,这家伙竟然不跟过来,停留在原地一手搭在冰山上,一手向我招手,我也反身向他招手,并且做手势告诉你别浪费时间了,于兴旺见状,摇了摇手,把十字交叉,这也是我们预设的手势,表示有新的发现,或者急事的意思。
一看这个手势,我无奈的游回去,游到他身边,伸出食指做了个问号的标识,于兴旺把我拉到冰山跟前,指着冰墙,我贴近细看,不看还罢,一看震了一下。
在冰墙上我看到一排痕迹,贴近辨认,极像是字体,还是汉字结构的那种,字迹本身应当是凿的很深,但随着海水流动,与冰水复合,如今已经模糊不清了,如不细看,很难发现。
于兴旺从腰包里取出凿冰锥,在上面轻轻的抠冰,试了一会,效果并不理想,我摸着冰墙又在附近寻到一片字迹,可是情况跟前面相差无几,一个字都辨认不出来。当我寻到第三片字迹时,我已经信服这些字全是有人刻意凿上去的。
中国人自来流行两种习俗,一种是不管去哪里,只要看到洞眼或图腾类的地方就会撒钱祈福,这不奇怪,有钱能使鬼推磨,一贯信奉钱是万能的国人,当然也相信钱能通天地。另一种就是文人骚客的习俗了,古时候出来探山觅景的多为心头有点墨汁的文人,流行在石壁或者名人墓碑上写诗提赋,以示后人。现代人已经不流行作诗吟赋,来到一个地方更直接,挥下“某某到此一游”,只要留下提名便是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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