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险家正儿八经去找时,却从来都没能找到。”
“呵呵,”大头兴致勃勃的说:“连响当当的国字号探险队伍都找不到的岛屿,居然让我们给发现了,按照国际惯例,是不是谁先发现新岛屿,就由谁来给它命名?”
没人拿大头的话当一回事,他自己闲来无事倒琢磨上了,用了半天的时间,给这个岛屿取了个名字:大难不死岛。
大头沾沾自喜,自诩:“这个名字很有国际范,咋一听,跟英国的大不列颠岛很像。”
太阳每轮转一次,我便用刀在岩石上划一条线。一个月后,全部的基础设施都布置妥当,我们有模有样的成了大难不死岛上的特殊居民,随着初始的好奇,渐渐的对岛屿的新奇感已荡然无存,无聊的我只好拿树枝当沙袋,练拳踢腿消磨时间。千纸鹤与刘旭各自削了一支缨枪,有空便拿出来耍练。在这里,让人惊叹的不仅仅是岛屿的奇特,还有千纸鹤心态,不管做什么,每天都是一副悠然、安逸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浮躁与埋怨。
两个月后,大头总算顺服了一只兔子,拿它来当马骑,后面跟着小恩,四处游荡,自娱自乐玩的不亦乐乎。这段时间里的小恩,个头增长速猛,壮实的犹如一只小型猎豹,往那一站,憨厚中带着威武。
三个月后,于兴旺对大家说:“要是手里有一只笔,我想写篇幻情小说,名字就叫《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头笑他:“你除了搞暧昧文学外,就不会整点大家都喜欢的?”孟蕾替他辩护:“爱情乃是人生的永恒,没有人会不喜欢它的。”这个月里,于兴旺的幻情小说没写成,却学会了酿造葡萄酒。大头还发现了一块山涧,里面有很好吃的奇异果。
四个月后,孟蕾开始用岛上原有居民的皮质,来给大家缝制御寒衣物,大头拿着真皮衣装,大夸孟蕾具备贤妻良母的条件,开玩笑说:“我们要有心理准备,可能要在大难不死岛上终结余生,光六个大人在一起,太过无聊,孟蕾,要不你在我们几个里面随便挑一个,组建个家庭,生个娃来玩玩。”被孟蕾“呸”了之后,大头又带着小恩出去狩猎了。
五个月后,所有的男士已俨然一副山中野人的打扮,裹皮革,穿毛衣。头发都可以扎成辫子,胡须长的就像杂草一样。这五个月来,我们的日子虽然过的悠然惬意,可就是没有一艘轮船经过,上空也没看到一架飞机,我们就像是被世界遗弃的一群人,在岛上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让我遗憾的是,当时走的匆忙,我没能把口琴带在身上。
转眼,除夕来至,于兴旺与孟蕾忙乎了一天,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用来庆祝这个华夏儿女传统的日子。于兴旺更是拿出珍藏很久的自酿葡萄酒来招待大家,一顿席宴,有欢喜,有伤痛,大家为逝去的岁月缅怀,为探险而导致的困境而感慨。一贯惜字如金的千纸鹤,动情的举起酒杯,“能认识几位有情有义的兄弟,是我千纸鹤此生的荣幸。”
孟蕾不愿意了,两个脸蛋红彤彤的,“什么意思,认识我就倒霉了?”
与千纸鹤相处这么长时间,他除了不爱说话,性情与大家都很投机,随着相处时日,他也逐渐克服了在孟蕾跟前的腼腆。这个晚上,大家有说有笑,有哭有闹,在太平洋中心神奇的“大难不死”岛屿度过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除夕。
在岛上这么长时间,白昼与黑夜,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上的区别,一伙人一直喝到正月初一凌晨三点来钟。大家没有丝毫的疲倦感,于是六人手挽手,准备去海边守候日出。
世界还是漆黑一片,我们举着火把,往海边走去,刚靠近海岸,眼尖的刘旭指着前方,惊讶呼叫:“大家快看,海上有灯光。”
我们顺着刘旭所指方向,看到前方依稀出现亮光。
“快点火堆。”我一边吩咐大伙,一边急切的冲着亮光大声吼叫:“这边!这边有人。。。。。。”
孟蕾怕对方听不懂汉语,改用英语接连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