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饭碗,走到锅前盛了一碗稀饭,稀里哗啦的自顾自吃开,撇下我们三人,好像只是路人甲乙丙。我耐着性子,看着他吃完第三碗稀饭,放下饭碗,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满以为他这时他会有话要说,不想,他发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向我讨烟抽,我递了一根香烟过去,并给他点上火,他美美的吸了一口,一脸恬不知羞的样子。我脑子里浮现两个字眼:“瘪三!”
直到他过足了烟瘾,才把头一摆,示意我们跟过来。三人随着这个糟老头专家来到后屋,才进屋里,顿时傻眼,真是什么样的人,住什么样的房,后屋子里凌乱不堪,跟他的样子相得益彰,实在太般配了。
专家挪开胡乱摆放的书籍,费劲腾出两个位置,让我跟孟京辉坐下,自己则拉着拉古布拉的手,盘腿坐在床沿上。接着又跟我讨了一根烟。看着他抽烟的吊样,我心中纳闷,这么大烟瘾的人,难道自己兜里从来都不揣烟?
烟吸到一半,他才正式开讲:“闺女这生的不是病,而是失传很久川贵一带的蛊术。”
见他一出言,就点中要害,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看来有点斤两的人,或多或少,性子里带有天生怪癖。一激动,我迫切的出言询问:“老师,你看有没有医治的办法。”
专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白了我一眼,接着让拉古布拉把舌头伸出来看看,看过后,他接着说道:“这种蛊术很奇特,虽然我对它略有所闻,但是因为失传的原因,并未做过详细研究,更别说如何医治。”
一听专家之意,我燃起的希望又重新悬空。孟京辉稽首问道:“老师的意思是,这位姑娘身上的病很难医治?”
“不是很难医治,”专家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拿脚一踩,毫不客气的说:“根本就没得医治。”
简直就是一盘冰水从头淋到脚,拉古布拉听到专家的宣判后,失望中露出了释怀的笑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柔柔的说:“现在我们哪里都不用去了。”
直听的我鼻子一酸,脱口而出:“他没本事医,不代表别人没本事医。”
专家冷笑一声,嗤鼻道:“我说没得医治,我就不信还有人有伎俩敢说可以治得好。”
我不以为然,这狂妄自大的家伙,要不是念在有求于人,加上他是个长辈,真想打他个满地找牙。拉古布拉察觉到我微变的表情,放在我手中的纤手捏了我一下,给了我一个笑容,示意我无需动怒。孟京辉见状,忙向专家解释道:“陈老师错解了小兄弟的意思了,小兄弟因为惦记自己心爱的人,免不了心中着急,才会不经意出言顶撞,凭陈老师的博学多才,就算此时没有应对之策,但稍做分析,一定可以想出法子来着。”
心爱的人?孟京辉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再一看自己跟拉古布拉,此时拉古布拉站在我身边,一副楚楚依人的样子,更不知何时,我俩居然十指紧扣,俨然一副男女朋友的关系,真是莫须有的乱了套,我借机给陈专家递烟,缩回自己的手,直觉的脸上发烫,点火时,试了好几次,才打着火。
专家以为我递烟过去,是向他低头认错,欣然受烟,吸了一口,说道:“才学不是靠嘴巴说的,肚皮不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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