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惊讶的莫过于刘旭,无法理解道:“赵哥,这合适吗?”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现在确实需要这笔钱。”我回答刘旭。
“不可能,”刘旭大声道:“我们又不是没钱。”
“这钱不是拿来我们用的,”我解释道:“我听说保镖还有个年幼的弟弟,我想拿二十万给他,起码能保障他成年之前的基本费用。另外十万我是准备预留着给拉古布拉看病用的。”
“不行。”吴天昊放下酒杯,抿了下嘴,“保镖的事情怎么可以叫你一个人承担,我也拿十万出来。”
“你俩都别争了,”张罗伸手挡住吴天昊,说:“保镖的死,归根到底是我用人不善照成的,他弟弟的费用理当全部由我来出,另外我再支付二十万给赵兄弟,让他拿去救他的朋友。”
张罗的表态,博取了我很大的信任度,我也希望在这件事情上,他也不过是让杜利军给摆了一道。如今要想弄清楚事情真相,看来只有从杜利军或者王九身上着手了,若真是杜利军吃里扒外,像吴天昊所说的那样,都在道上混,总有把他揪出来的那一日,连同保镖无辜的死,一并结算。
在承诺上,张罗一点都不含糊,第二日,他果然拿了五十万过来,他的诚信与慷慨进一步让我相信他与杜利军的事情没有关联。张罗把钱留下后,就回山西去了。我将钱分成两份,其中的三十万交给胖子,由他转交给保镖的弟弟。再拿着剩余的二十万,去诊所找孟京辉医生询问拉古布拉的进展。
孟京辉刚好有事外出了,拉古布拉一个人在病房里对着窗户发呆,见我进来,面露喜色。我知道这几天她一人在这里有点枯燥,跟外面的护士交代一下,提着一皮箱的钱,带她出去散心。
拉古布拉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山,面对霓虹闪烁的沿海城市,有点怯生,紧紧的挨着我,完全不似前些日子认识的那样。我们在人民公园转了一圈,这里来来回回有很多挽手漫步的情人,而每对情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们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坐了半个来小时,两人加起来也没几句话,我不知道她为何变得拘泥,或许跟我一样,都在牵挂着那该死的蛊病。
公园出来后,在路边,我们看到一个江湖卖艺人,他正在向围观的路人表演钢珠,他先将鸡蛋般大小的钢珠托在手心,对观众旋示一番,确认货真价实之后,双眼直直的凝视着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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