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蛆有着结构上的区别,从学术上分析,应该不归属于蛆类,但是它们有着与蛆虫一样强大的生命力,也归属于无脊椎动物昆虫纲系。”
我问道:“那有没有办法将它们从拉古布拉的肚子里清除掉?”
孟京辉说:“里面的生物不是像我们人类那样,属于胚胎性的孕体,可以采用腹死处理,或者人为引流,这些生物是被种植进去,它们直接依附在她体内腹部的器官上,每一条生物都是独立性的,靠吸取她体内的养分来维持它们的成长。如果仅仅依靠药物的话,再杀死它们的情况下,同时也影响了姑娘生理机构,通俗的说法就是五脏六腑很可能因为药物而衰竭。”
孟京辉通俗的解释我还是能明白的,要是五脏六腑都衰竭了,就算勉强把人救下来,也是废人一个了。但我仍抱着希望问道:“国内医疗技术落后,去外国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没用的,”孟京辉说:“这已经不是技术的范畴,不过你也不用绝望,人类很有多神秘的东西是不按常理的逻辑来分析的,西医咱目前落后,但咱还有博大精深的中医,我帮你们联系一下国内一些知名的学者,集众家之长,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案,我尽力为之。”
谢过孟京辉,我暂且将拉古布拉留在他的诊所,好让做进一步的观察。自己没有径直回旅馆,一人去了新华书店,买了一把口琴,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想到了吹口琴,只觉得离开山谷后,心中压抑的很。小时候只要父亲不再家的时候,想念父亲的我,习惯了吹口琴来纾解自己的情感。
之后的几天里,我除了去诊所看看拉古布拉的病情有没有进展,基本无所事事,只有拿口琴解闷,新学了一首歌,《在那遥远的地方》,很喜欢那种空旷,优美的旋律。
孟蕾从高黎贡山回来后,除了第一天她把我们引见给她父亲,之后就再也没遇到了,听他父亲说,报社里有很多事情要做。于兴旺也会常常过来看拉古布拉,他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油墨味的书上了。只有大头一人仍旧兴致激扬,拉不动我,就老拉着刘旭去逛夜市,喝酒,买东西,玩的不亦乐乎。吴天昊大哥联系了一家整形医院,准备找个时间给自己做个钢构假肢。
五天后,张罗从山西赶了过来,于兴旺说要去看拉古布拉,没有前往,余下四人陪着张罗去楼下的馆子,要了个包间,大头性急,一入座便开门见山的跟张罗要人,“杜利军那个狗杂碎去找你了没?”
吴天昊按了一下大头,示意他别着急,说:“张大哥人都才来,电话里又说不清楚,还是由我先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张大哥说清楚,再谈下面的不迟。”
大头气嘟嘟的坐下来,勉强按下性子,待吴天昊把整件事说完后,大头早已按捺不住,从座位上起身,指着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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