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比毅力的姑娘,在面对她生命最后那一刻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我把手中的烟头一弹,郑重其事的说:“我不会让尘土掩盖你的记忆,我要带着你去中国的大城市里找到能够治疗你的医生,哪怕踏遍整个中国。”为了把自己的这种信念传递给拉古布拉,为了使他重拾信心,我抓起她的手,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拉古布拉避开我的眼睛,又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豁然一笑,“当从这里踏出去时,我就不敢奢望还能有回来的那一天,现在居然奇迹般的回到族人的身边,我知足了。”
说完,拉古布拉拂了下头发,改口问我有什么梦想。
呵呵,梦想,我从来没想过这么抽象的玩意,若不是为了寻找父亲,我现在应该还待在老家丰裕岛上到处溜达,或者再过几年跟所有的同龄人一样,娶妻过日子,打渔,养殖,务农,谁知道呢。反正最不愿意的就是离开家庭,我不想步入父亲后尘,让自己以后的家庭成员天天期盼自己回家的那种愁离感,孩童时期的我受够了那种滋味。
“跟你一样,待在父母的身边,”飘想了一会,我回答拉古布拉:“但是现在我又多了一个梦想,就是帮你把身上的疾病治好。”
就这样,我与拉古布拉静静的坐在门栏上聊着,从大山聊到外面,从自己聊到朋友亲人。
正聊着,拉古布拉细心的母亲寻过来了,见我俩肩挨肩的亲密说话,露出了母亲慈祥的笑容,我慌忙的站了起来。
拉古布拉的母亲不会说汉语,她们之间的交流我一句都没听懂,母女俩古里古怪的说了一些话,她母亲就离开了,离开时还对我笑了笑,笑的我很不好意思。
母亲走后,我好奇的问拉古布拉:“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拉古布拉说:“阿妈说在舞会上看不到我,所以出来找找。”
我突然想到一事,“你们汉语怎么学会的?”
“小时候珍子妈妈教的。”几句简单的交流,之后我俩陷入无话可说的局面,我很纳闷,先前都是言无不尽,就她妈妈这么一来,怎么空气里的味道都不一样了,为了掩饰不适,我又掏出香烟,抽了几口,起身道:“我们再过去看看吧?”
拉古布拉点了点头,两人起身往舞会方向而去,半路上,拉古布拉说了一句很突然的话:“我决定了,答应陪你看医生去。”
我停下脚步,惊愕的注视她,怎会毫无预兆的改变初衷。拉古布拉见我发愣,扑哧一笑,推了推我:“走啦。”
之后,我们在山谷里又住了几晚,杜利军和王九一直都没出现,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大头与我带着一大批族人过去把所有的怒魔花都给烧毁,为了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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