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被关到这里,在我之前,当时还有另外三位姑娘,两位是我的族人,另一位听说是被从外面抓进来的。刚开始他们把我扔在这里不理不睬,每天只在吃饭的时间,进来给我送点水喝,直到有一天在我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来了一个装束也奇特的蒙脸人。”
说到这里拉古不拉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忆,半响,她难为情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这个时间是我身子最虚弱的时候,总之,从这以后,他们每次都能准备无误的在这个时间段进来找我,不仅采集走我下体的血,还割破我手上的筋脉,左右手同时进行,将手腕流出来的血整整灌满两大碗,然后他们会给我伤口涂上一种止血的药膏,一月一次,从不间断,从取血开始,他们还给我提供食物。”说道这里,拉古不拉圈起袖子,让我看她手腕上一条条割过的印迹,乌拉娜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上面也是伤痕累累。
“再这时间待久了后,早先过来的族人告诉我,那是他们认为女人只有在这个时候,身上的血才是最阴最寒,而且还必须是处子之身。记得以前听族人提及过,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一名不是处子之身姑娘送进来,让他们发现后封了石碑三年之久,害的部落里死了七位族人。之后部落里只要被选定的姑娘,整个部落的族人都会对她严加看管,绝不允许她离开部落半步。”
“我不知道他们取我的血用来干嘛,每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直到有一天最早进来的那位姑娘,身上蛊惑发作,才让我明白这里比地狱还要恐怖。这一幕,之前从来没人向我提及过,当我看到一条条蛆虫从她人的肚子里爬出来后,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这时有人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们说刚进来不告诉我的原因是不想我在恐惧中活着,后来我也传承着这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之后进来的任何一个人,活在这里最终结局惨状,包括乌拉娜也只是今天才知道。”
此时乌拉娜趴在拉古布拉肩上已是泣不成声。
“这里除了我们部落供奉进来的姑娘外,他们偶尔还会去外面抓几个姑娘进来,在我们进来后,每人都会被他们每月取血一次,直到有一天他们认为你身上的血质无法达到他们要求,就会把一颗施过法术的卵放进你的身体,之后他们除了隔两天过来给你灌点药物,便不会再给你提供食物和水。这种药物很奇特,不仅能维持你的生命,还能给你身上的幼蛆提供养份,被下蛊过的姑娘,体质差的两三个月就会死去,但是尸体却不会腐烂,直到半年后成形的蛆虫从你肚子里孵化出来,也有的像卜娃金一样,人还未死去,蛆虫就破肚而出了。最后他们取走蛆虫,放在墙上的木箱里,再把你的尸体拖走。”
“是不是这些箱子?”我指着石壁上十多个小木箱问拉古不拉。
“是的,就是放在这里面。”
“放这里干嘛?”我一边问,一边从火堆里取出火把,把十几个木箱全部给点着了,好还,我进来的那条通道把浓烟大部分都给吸走了,否则我们在这里熏都被熏死了。
“也不是所有的蛆虫都会被放在木箱里,他们只是从中挑选一部分出来,然后分别放在木箱里,我不知道他们把一条条蛆虫放在那里干嘛,不过木箱的作用并不是全部一样,过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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