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总计就这么三人,似乎没有察觉到有我这名不速之客的到来,各自保持姿势。
从衣着打扮来,这三人应当是年数不大的少女,照情形,怕是被别人囚禁在这里,并且倍受**与折磨。这使我想到那木和提起的每年一次给格罗姆人进贡的少女。一想到这些毫无人性的东西,心中顿时义愤填膺。
我试着叫唤中间蜷缩着的这名少女,接连叫了几声,少女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在我左边传来一声干涩的声音:“你是谁?”
问声突如其来,吓了我一跳,寻音望去,见是最左边笼房里那若似散架少女传来的声音,我赶紧挪步过去,扒在铁杆子上往里看,只见那少女正抬头朝我这边望着,长长的头发后面露出了半边的脸孔,我问道:“你是略楼族人吗?”
少女缓缓起身,走到我跟前,微颤双唇,像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吐出几个字:“你到底是谁?”
凭这种表情跟语气,**不离十我已经猜中她就是受难的略楼族少女了,少女靠近后,由于常年没有阳光照射,露出来的半边脸很苍白,苍白的毫无血色,苍白的如同鬼魅,苍白的能让我看到她脸上出现的几颗小小褐斑。
“你认识那木和大叔吗?还有他的女儿那木珍子,我是从你们部落过来搭救你们的,还有阿克巴多也来了,不过现在他人跟我另外的几位朋友都在外面,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为了确认,我又跟他核实一下身份。
少女听后,原本呆滞无神的目光,闪烁起来,回道:“他们都是我的族人,我怎么会不认识呢?那木珍子还是我最好的朋友,能在外面的阳光下载歌载舞,我替我的好朋友感到欣慰,愿庇护我们的神能一如既往的眷顾这位天使般的姑娘。”
少女也不知哪来的精神,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句,看来她是不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那木珍子也有可能要进来陪她了,我也不跟她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接着问道:“现在被关进来的姑娘总共有多少人?”
“就我们三个了。”少女说。
“三个?”那木和不是说每年都会送进来一位少女吗?“那其他的人呢?”
“都死了。”少女手握铁笼钢条,咬着下唇低头哭泣,泣声很弱,仿佛已经到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女哭过之后,身子也没抖得那么厉害了,我才开口询问:“如何能把你们救出去?”
“没用的,”少女呆滞的目光丝毫没有燃起希望,“你来的太晚了,我已经完全没有希望了。”
“怎么会呢,”我安慰道:“目前你虽然体质有点虚弱,但这是让他们长期虐待而照成的,出去后只要好好调理,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
少女苦笑一声:“我进来都快三年了,也是三人当中时间最久的,要不是本身体质不弱,早就让他们下蛊了。”
“什么是下蛊?”
提到下蛊,少女眼露恐惧,不过没一会又恢复成原来呆滞的神色,幽幽说道:“三年前我被族人送到这里,原以为这些魔鬼要我们族人每年送一个少女进来是为了他们的兽性,可来了之后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说到这里少女停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你恨不恨你的族人?”话刚问出来,我就抽了一下自己的脸,都什么时候了,居然问这么没水准的话。
“没什么好狠的,”少女说,”怪只能怪制造悲剧的坏人,而制造悲剧的坏人是永远不会理睬承受悲剧人的心灵。。。。。。。”
在与少女的聊天里我深深的感觉到她那种无奈的苦楚,但现在可不是感触的时候,我摸了摸铁门,看到上面挂着一把锁,拿手使劲拽了一下,感觉撬开它不难,只要找个工具就行了,对少女说:“先别谈了,救你出来后再说。”
少女摁住我的手,摇摇头说:“我出不出去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被下了蛊,那就只能等死了,你别把精力耗在我身上了,趁监视的人没来,先去中间那个笼子里把乌拉娜给救出来,她是去年被送进来的,还没被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