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如此,他们才会施法解除石碑上的魔咒,放过整个部落。可是经过这几十年的折腾,部落本已人丁稀落,现在还要年年供奉少女进去,如此一来,部落更是苦不堪言,有口无处诉,别无良策之下,只能按照对方的条件,每年供奉一位少女进去,苟且喘息的活着。
听完那木和带着泣声的叙述之后,我的心情变得很沉重,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部落,居然会遭受如此巨大的灾难,难怪他在听到阴阳谷几字会充满惶恐,对那木和与他的族人来说,那就是一道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
最后善良的那木和还不忘提醒我,如果我们只是去阴阳谷挖取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只要不去格拉乌沟,就没多大关系,那些异族全都集结在格拉乌沟一带,而那些看似美丽妖娆的怒魔花,也都种植在格拉乌附近,他还一再的让我们取得东西后就马上离开,千万别多事去碰那些异族人,他们的根本就是魔鬼的化身,人类是惹不起的。
“格拉乌沟里是不是有一座古刹?”我问。
“是的,”那木和说,在他们祖辈第一次来到这里时,格拉乌沟里就存在那座古刹了,建造的非常宏伟,不过是一座空的古刹,也不知是何人所盖,现在也让异族给占据着。
由此看来那木和嘴里的异族人就是吴天昊说的那批格罗姆人,他们可能拥有一种超凡的密蛊术,质朴本分的略楼族人受其惑害,又苦无应对之策,故称他们为魔鬼的化身。眼下我们便要面对这么群人了,路上我也思考这个问题很久,以前跟师傅学武的时候,师傅曾跟我说过他年少时遇到一群会蛊术的苗人,差点让他没命回来。连师傅这种武艺非凡的高人,谈到蛊术时都是心有余悸,看来此行我们定要小心万分。
“那你见过阴阳谷里那伙人的神秘法术吗?”我问。
“飞蛾,嗜血,恐怖。”那木和毕竟汉语表达能力有限,他想了许久才说出这几个字,而且还是听别人说的,那木和脸上再次显露出惶恐,嘴中一再重复这几个字,善意的规劝我们别进格拉乌沟去招惹那些人。
正在我们围绕阴阳谷聊着时,突然进来一少女,此女子一进来,我整个人心潮起伏的厉害,脑子里如诗人般的涌现出很多形容词句:秀雅绝俗的她拥有着如雪般的肌肤,乌黑秀丽的头发盘了个很别致的发式,晶莹如玉的脸上流露着清仪优柔的神色,一泓犹如清水般的双眸,让我根本就不敢逼视,多看一眼都觉得那是对她的亵渎,我屏住呼吸,仿佛自己呼出来的二氧化碳都会染污了由她带进来的那股幽幽清气。
少女进来后,用她们族人的语言跟那木和说了一句话,然后转向我,微微含蓄的礼笑一下,便不再逗留,往屋外而去。这不经意的一笑,让我觉得白居易的回眸一笑百媚生怕也不过如此,在她往外走的那一刻,我多么渴望时间就此停止,空气就此凝结。
那木和看到我的失魂落魄,苦笑了一下,用生涩的汉语说道:“要看就多看几眼吧,以后莫说是你,我这个做父亲的都看不到她了。”
那木和的话让我一度怀疑这是文化照成的差异,我不敢答话,也不敢开口问他,更不想把脑子里刚才那短暂的记忆湮灭,直到那木和跟我说了第二句话之后,我才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的怪异,我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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