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说你不想这么被动,但是如果你不被动的话又很难找到线索,于是我想了个点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孟蕾抿了下嘴,继续说道:“其实在来三亚之前,我瞒着你联系了这边的一个朋友,让他以你的名义在报纸上连登三天寻人启事,(难怪有一天她神秘兮兮的来问我跟刘旭父亲的名字)由他出面留下自己的联系地址,看看接下来会出现一些什么异样,然后再由他把搜集到的信息传递到我们这里,不管对方是谁,我们先跟他玩玩迷踪拳,还有,你别以为自己改变路线对方就不知道了,他们只要在你船上装个追踪器,不管你船开到哪里他们都是一清二楚的,如果估计没错的话,他们应该知道你放弃海路,取道旱路来三亚了。说不定我们一进入三亚就在对方的监视之下,不过你们也不用惶恐,这只是我个人猜测罢了,我之所以叫朋友冒充你的名义,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信息可以让我们加以利用,让你在没暴露身份之前好对形势有个大概的了解。”
孟蕾一口气将她擅自实施的计划托盘而出,然后怔怔的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这一刻我该说点什么,点了根烟,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自我感觉良好,不想走出家门这才几天,在与人较量方面处处是缚手缚脚,自己那点小伎俩,在大千世界里真是微不足道。就眼前这位女子,在策略上明显就高我不只一筹。像她说的,我就会像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在三亚大街小巷胡乱撞运气,甚至连自己的对手是个怎样的人都不清楚,而她只是从我讲诉中获知大概,却能布下如此精妙的棋局。对她感激之余不免自嘲一番。
孟蕾是个洞察敏锐的人,她见我不说话,感觉到自己这么做法可能伤了我这个男人的自尊。不过只要能找到父亲,在谋虑上男人输给女人又有什么关系,我把烟头一捏,问:“你的朋友有消息了吗?”
孟蕾像是松了一口气,说:“待会他会过来找我们,应该是有所收获。”
“不会给他造成不便吧?”我不想连累无辜。
“放心,他贼的跟猴一样,敢交给他,就是肯定了他的能耐。”
晚饭时分,孟蕾贼的跟猴似得朋友找过来了,穿着一件花格寸衫,头发梳理的是一根一根都能掰的出来,挎着一个时髦的肩包,若不是事先听孟蕾描述过,要是马路上这么一见,就算不把他当做海外华侨,也把他当成港澳同胞。孟蕾把他请到自己的房间,为了不引起胖子二人的猜疑,我只把刘旭一人叫了过来,四人上街找了间清净的饭馆,我跟老板要了个独立包间。
做了一番介绍,得知孟蕾的这位朋友姓何,名久义。此人倒是爽快之人,递烟接烟,递酒接酒。毫无做作之态,也不等我们开口询问,他自先说开,说话抑扬顿挫,语气表情都很丰富,说到高音处像是演讲一般,说到低音处就转变成地下工作者那种小心谨慎的语调,让人感觉他像是跟你在促膝谈心,又像是推心置腹。我耐心的听完他的开场白,因为着急,在桌底下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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