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还真没这么多讲究,我含了下首,表示受教,而大头却不买账,嘀咕了一声:“装腔作势。”
毕竟低头他人屋檐下,大头嘀咕声很低,没叫对面有品位的男人听去。
男子用不是最纯正的汉语介绍完香烟与火柴的结合原理后,跟着自我介绍道:“我姓傅,你们可以叫我傅先生,或者ms傅,另外也可以象这座岛屿上的居民一样叫我大老板。明人不做暗事,你们的朋友正是我请过来的,我请他过来的原因是想跟你们谈笔生意,希望你们此番辛劳降临,会是一次愉快的交易。”
原来他就是大老板,控制整个岛屿的马来西亚人,只是这种大人物怎么会跟我们扯上关系,难道正如预料那样,他也是冲着大头脖子上的海螺?在这种地方,跟这种人打交道,看来事情远比想象中的棘手。
“请?你说的真客气。”大头嘴角一斜,带着嘲笑提出异议。
“是请,只是在没有征求过的情况下请过来的,到时你问问你的朋友,昨晚有没有受到伤害就清楚了。”
“别说的这么好听,在汉语的意思里这叫软禁,或者非法禁锢,不过我们现在不是来跟你探讨博大精深的中国汉文学的,我朋友呢?”什么人,就半吊子汉语水品还想跟我们玩文字游戏。实在听不下的我反驳了几句。
这个大老板倒是很沉得住气,我俩这样讥讽他,脸上居然一点不愉快的表情都没显现出来,据我判断,越是这种说话平和客气,不露神色的人,越是不好应付。他见我提议要看于兴旺,向手下扬了一下手,没一会于兴旺被带了出来。
我们跟于兴旺简单交流了几句,确定对方昨晚没有为难他。又重新回到眼下,耐着性子,看看这位传奇的大老板想搞什么名堂。
大老板把人交出来后,又开始说话了:“你们几位不仅兄弟情谊深厚,而且也很讲信誉,这种年轻人很合我的脾气,不过我傅某人向来也是说一是一的人,如今于先生我已经完好无恙的交还给你们了,我也不想再浪费你们宝贵的时间,就让我直截了当说好了,按理你们也应当猜到了,我今天的目的正是为了卢先生脖子上的海螺,借也好,卖也罢,你们出个价好了。”
果然是冲着海螺来的,这老狐狸,什么叫完好无恙,这叫有恃无恐,他的背后有这么庞大的组织,控制着整个岛屿,只要我们一天在这岛上,你们想玩我们还不是跟耍猴一样简单。我暗暗的骂了几句这个表面和善的大老板,不过气归气,咽下去就行了,人在屋檐下本来就是气短三分。
“借跟卖有什么区别?”我问。
“借的意思是你把东西给我,等哪天我觉得不好玩了,自然会还给你们,卖就不用我多费口舌了吧。”
“你真幽默。”我本来想说,你屁话特多。“不过这个我们没权做主,海螺不是我们的,你要是真想要,等我们把海螺还给它本来的主人后,你自己再去跟他谈借或者卖吧,到时候就算你把海螺玩烂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你也很幽默。”大老板笑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海螺的原本主人应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是吧?”
神仙姐姐有四十多了吗?这怎么可能,难道它的主人另有其人?还是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在这里乱盖?我脑子飞快的转了一圈,说:“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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