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有变卦,我连忙叫大头和刘旭进来,大头晃进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个海螺。“你怎么尚自拿人家的东西。”我指责大头。
大头咧嘴一笑,解释道:“在墙上看到的,见它的图案不同寻常,所以好奇拿来看看,还没来及的鉴赏,就让你叫来了。”
“你美丽的神仙姐姐不见了。”我没好气的说。
大头用一秒的时间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惊讶的说:“呦,还真的不见了,玩失踪还是捉迷藏啊?”跟着嘿嘿干笑几声,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也不需要觉得神奇,里头一定有暗格。我们呢,也没必要去查探暗格在哪里,说不定过会她自己就出来了。”
我表示同意,这里毕竟是人家的住处,擅自查探不合情理,也显得我们没有素质。“那我们再去外面等等吧,巫师嘛,不展现几招就不称职了。”
在我们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从窗台里吹来一阵风,随风隔房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我当即停下脚步,仔细辨听,“这里一定还有个隔房。”我坚定的告诉自己的伙伴。
大头见我这么说,手一摆:“管它有几个房间,难道我们还逐一检查不成,要知道这里可是女同志的屋子,而这名女同志据称还是一位高深莫测的女巫师,我奉劝你,出门在外还是少惹事的好。”
我就奇怪,一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大头这会怎么变性了,说话还怪声怪调的。
外头的风仍在吹,纸张翻动声不绝于耳。我实在忍不住就顺着声响的方位摸索过去,仔细一看,果然又是一扇暗门,轻轻一推,门受力而开,里头展现出来的又是一间小小的房子,与外面的这间大小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一扇窗,多了一张四方木桌,木桌靠墙而设,两旁各放一个布蒲,想来是让人席地而坐垫臀的,桌子的上头挂着二个由贝壳扇叶串联起来的匾饰,扇叶很大,上各写了一个墨绿色的楷体汉字,连起来就是“缘阁”二字。
房里仍旧空无一人,风不停的对着木窗往里灌,声音正来至一叠被压在桌子上的纸,我好奇的走了过去,见桌子上一把雕刻精致的钥匙状金块压着几张纸,拿起一看,像是一把很古老的钥匙,大小要比我们平时用的门把钥匙大出一点,金块的正面雕刻着麦穗样子图案,一粒粒的,很饱满,反面却只印了类似于水滴的一个图案。图案的中间钻了一个菱形的孔,思忖应是拿来穿挂绳用的。我把钥匙递给刘旭,又拿起桌子上的纸张,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桌上总共有六张白纸,每张上面都是用墨汁画了一幅画,造成我发愣颤抖的原因是,白纸上画的东西竟是跟我们有关的,我手拿白纸从第一张开始往下看,第一张上画的是四个男性坐船离开家乡,绘画的人手法很细腻,有景有色,虽然没有具体的勾略出的画里人物的容貌,但是却能判断出人物的大致年龄,神情,还有衣着体型,我一看就能分辨出里面谁是谁,这四人不是我们几个还能有谁?第二张画的是我们四个人在船上大战章鱼的情形,动作惟妙惟肖,让看画的人都想为画里围困的人物捏一把汗。第三张画的是三个人站在这座木屋门口敲门的样子,在这张画里少了一个身型消瘦的人物,脚下却多了一只动物。第四张纸上画的是一片海域,在海面上冒出了一座岛屿的顶部,欲待而出,感觉像是要从大海中央冒升上来,在上面的天空处画了七颗排成一排的星星,幽静深远。第五张画了一条轮廓分明的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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