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的晚上,我们在于兴旺家里做最后一次出发前的聚会,根据对父亲最后一次出航的线路的分析,我们也在假设中拟定了第二日的航程路线,于兴旺算了一下潮汐,信风。确定明日的出海是很合理很科学的。刘旭跟大头通报,基本备齐了清单上的材料,除了那个六分仪找不到,还有就是他们只准备了一只不大好用的旧猎枪。
看着他俩有点愧疚的表情,我安慰道:“该准备的你们都已经备的差不多了,至于六分仪以后要是遇到的话添一个就是了,枪的话就更简单了,以后有合适的再换,再说了,有大头在,顶的上三把上等的双管猎枪。”
大头听了裂牙傻笑,顺便骂了我一句:“妈的,就你这张破嘴,我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它的甜言蜜语之下。”
心情不错的于兴旺掺和着说:“要是甜言蜜语是由一个美丽的姑娘对我说的,我也甘愿为她而死。”
这家伙真是想老婆想疯了,不过也不奇怪,像我们这些常年居住在海岛上的人,本身在人生大事上就非常不容易,尤其一些家境贫穷的年轻人,要想讨个老婆,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在岛上这种一妻难求的现象也导致了一小部分家庭,兄弟几人共娶一妻的畸形婚姻结构。
“得,得,还没起航,就净说些死啊不吉利的话。把口水吐了再说。”我责备两人不会挑话。
“没事,我们都是四个现代化建设下,祖国最科学的一代年轻人,百无禁忌。”刘旭出来圆场。
大头听了刘旭科学的理论观点,大呼了一声:“科学万岁!”
最后,我们再次核实了一下出海的细节方案,在确认无误的情况下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下午一点,四个精神饱满,看上去神采奕奕却又掺杂着紧张的毛头少年,来到了海边,不过这个时候我们还不能着急上船,还有几道程序要做。
按照岛上渔民的出海风俗,如果一艘新船下水,或者是一艘旧船今年第一次下水,必须要先举行个下水仪式,请求天,地,海众神保佑你今年出海顺风顺水,平平安安。虽然我们几个科学青年不是很信奉这些迷信的东西,但是岛上的规矩是不能破的,否则今年要是谁家在海上出了点什么意外,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你的身上,正所谓众怒不可违,规矩不可破,既然你想成为下海的一份子,那你只能照章办事。
所谓仪式,便是先在海边当场宰掉三畜,自己下手或者叫人帮忙都可以,然后将它们的头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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