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子。正当他举杯要喝之时,弋少风突然一笑,说道:“请!”
法师目如厉电,盯着弋少风的眼睛,弋少风依旧神色不变,又说了一声:“法师,请吧!”
法师心道:“我要喝茶之时,他怎么又说一个‘请’字,这其中定有诡计。不行,老僧此来中原,除了扬名立万,还要会一会中原武林的绝顶高手,这小小的诡计哪能吓倒老僧,要是再犹豫不决,岂不让人笑话,就让你们见识老僧的厉害吧。”
正当法师决心喝茶之时,突然伸出一只手拿过法师手里的茶杯,接着吱的一声,一个洪亮的声音道:“师父,弟子口渴,多谢师父赐茶!”众人扭头瞧去,却正是法师的弟子达达替。
原来达达替见师父就要喝茶,生怕师父遭到暗算,护师心切,便从法师手里端过茶水代饮了。达达替这个举动,法师眉头一皱,随即便明白了弟子的用意,当下佯装怒道:“达达替,你这么做岂不是对小居士太过无礼了!快过来向小居士道歉!”
达达替道:“师父,这杯茶是师父赏赐,弟子又怎么向旁人道歉呢。”
法师道:“罢了,以后不许这般无礼,以免他人说我们蒙古人都是小家子之气的人。”
他虽是训斥弟子,但这话听在旁人耳中,却不是滋味。众人都知道刚才武谢在此一闹,丢尽了脸面,此刻法师趁弟子代他喝茶,以训斥为名,暗损中原武林人士都是喜欢为了一些莫名其妙之事弄的鸡飞狗跳,让人觉得好生没趣。这要是换成了蒙古人,若是像刚才武谢那样胡闹,早就动上手了,哪能还顾及有无皇帝在场,有哪能顾及是否合适。在法师看来,这便是中原人的小家子气,忍着委屈装大度。所以趁弟子从他手中端茶去喝之际,法师便出言讥讽。
众人虽然知道这话带有讽刺之意,但惧于法师的武功,只得在心里不满,但有一些人却是认为,若不是这个弋少风故弄玄虚使得法师两次都没有喝到茶,他就自然不会这般说了。当下,不少人对弋少风都是怒目而视。
法师虽然垂眉而坐,但是在场众人的表情,尽收在他的眼底,心中冷笑,暗道:“中原人氏也不过如此而已。”突然转过头,赞赏的看了一眼达达替,达达替的脸上闪现出憨厚的笑容,摸了摸脑袋,道:“师父,弟子做错了什么吗?”
法师道:“你自然没有做错。”达达替得到师父赞扬,暗道:我达达替终于得到师父的赞扬,大师哥,二师哥,你们若是瞧见,一定会对我羡慕至极吧。心中喜悦,自然流露言表。
法师有三个弟子,其中大弟子与第二弟子都不在身边。留在法师身边就只有第三个弟子达达替,但是此人生性愚鲁,虽然有一身硬气的外门功夫,但是与两位师哥相比,自然要落后一大截,所以便只有留在法师身边,法师走到哪里都带着他,也顺便指点武功和对他讲述江湖之事等等。此次来中原,法师也将他带了出来见见世面。
达达替刚才那一举动,实在是妙极。其实这并非他突然变得聪明,而是他见到师父两次都举杯不喝,还以为师父真的是喝不了了,所以他关心师父的身子,就从师父的手里拿过茶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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