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芳道:“小女子敬你是前辈,但是你若是这般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的话,可是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
武谢喝道:“好你一个巧舌如簧的丫头片子,难道你到杀了老夫,以来掩盖你们的罪行不成?”
琴芳道:“没有人的生命是不值钱的,小女子并非是整天喊打喊杀的那种人。只是前辈今日前来青芳斋胡闹,居心为何,前辈心知肚明!”
武谢脸色难看,清云道人却接口道:“你刚说没有人的生命不值钱,难道贫道的师兄清闲道人性命就一文不值吗!难道琴施主杀害师兄时就没有想到他的性命也是与天底下所有人的生命一般的吗!此刻你在这里巧言相欺,难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傻子白痴吗?”说至最后一句,清云道人扫了众人一眼,声音突然提高,说道:“此女名叫琴芳,一月前,在安徽凤阳的清山道馆与人谋害观主后逃走,贫道寻找多日,想不到今日在这里找到她与合谋者。诸位,此等行为,当真令人发指!”
武谢随即道:“没错,清云道人说的没错。如果诸位不相信,就拿这笑酒家来说。刚才这女子说的买下笑酒家有字据为证,岂不是笑话之极!”
琴芳气的脸色苍白,说道:“酒楼里的三个前伙计可以作证,你若不信,就问一问他们。”
武谢冷笑道:“那就叫他们出来当面对质!”
连城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听到武谢说要让张佶、李松、李勋三人出来对质,心中暗道:武谢啊武谢,亏你还是所谓的行侠仗义的人物,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哼,就等你先表演一番吧,等一下我即便当着众人取你狗命,也不为过了。
连城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瘦小的老者,看着他的气急败坏和自以为是的行侠仗义。
这时候,张佶与李勋李松走了过来,琴芳道:“张大哥,你们三个且说一说,这酒楼可是王九贤王先生卖给我的?”
三人点头,李松道:“是啊,笑酒家是王九贤掌柜卖给琴掌柜的,琴掌柜买下酒楼之后,非但没有将我们赶走,反而留下我们,每个月给我们五两银子。如此好人,这位老先生怎么在这里诬陷琴掌柜呢!”
张佶道:“笑酒家在王掌柜手中经营了二十年,生意极为惨淡,虽然酒楼是在京城的大街上,但是前任王掌柜志不在做生意之上,每日除了早上和下午几个时辰之外,其余时间都在读书。那天琴掌柜买下酒楼之后,王掌柜就带着书卷离开了酒楼,临走时他还说琴掌柜高薪留下我们三人是对他极大的尊重。试问一下,这天底下哪里的伙计有这么好的待遇!”
李勋只是在一边点头,等张佶与李松说完,他说道:“琴掌柜说的不错,王掌柜亲自将房契交给琴掌柜的。这一点,我们可以作证。”
众人听罢,反倒有些觉得这三人说的有几分道理。武谢却是冷笑道:“随便找几个人来冒充,难道就能逃出众人的眼睛吗,即便你们是王九贤用过的伙计,那也是被收买了的。普天之下,哪有一个伙计每个月拿到五两银子工钱的!”
琴芳身子微微颤抖,道:“我愿意给他们每个月五两银子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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