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柜?”
连城道:“青芳斋的掌柜是刚才那位女子,草民……在下并不是这……”
话未说完,就听楼下有一人哈哈一笑,说道:“老僧今日可来的很巧,遇到了有开张的酒楼。”声音洪亮,传入众人耳中,皆是嗡嗡直响,朱厚照等人听到这话,到没有什么,只是以为这人说话的声音大而已,但是连城却是脸色一变,一声“金钹法师”脱口而出,就朝朱厚照拱了拱手,大步走了出去。
朱厚照一怔,道:“发生了什么事?”九爷和钱宁等人都是一脸莫名其妙,朱厚照站起身来,说道:“去瞧瞧!”走到走廊上,负手而立,望着走下楼的连城和此刻站在厅堂之中的两个人。
这二人都是僧人打扮,一个年过花甲,身高八尺,脸色红晕,模样却只有四十岁的老僧,正是蒙古大昭寺巴赫法师的金钹法师。他身边是一个环目狮眉,身高八尺五寸,手拿一根丈长铁棒,年纪三十左右的僧人,正是法师的弟子达达替。
而此刻,弋少风与小叶已站在他二人的面前,琴芳、朱琼曦等人则站在八仙桌边。
吃饭的客人对这一幕视若无睹,猜拳喧哗之声不绝于耳。
朱厚照转头对钱宁与九爷道:“那两个僧人是谁?”
钱宁睁大眼睛细看片刻,摇头道:“不知。”九爷道:“这二人是蒙古大昭寺的僧人,那个老僧,叫巴赫法师,也叫金钹法师。武功奇高,曾经以一人之力抵挡住了中原三个一流高手。”本来,九爷也不知道这位金钹法师的,但是那天弋少风与他细说了这二人的相貌和武功与几人联手对付法师的事之后,九爷便记在心里,此刻朱厚照一问,他便吐口而出。
朱厚照道:“蒙古法师?那岂不是鞑靼人的和尚吗,怎么出现在这里!江彬,你去带人来将他们拿了,这些贼子,经常进犯边关,残害百姓,这二人的出现,自然是前来打探情报的。”
九爷眼珠一转,低声道:“陛下,这可是一个机会。”
朱厚照皱眉道:“什么机会?”九爷附耳到朱厚照耳边,低声细语,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钱宁站的较近,也听得清楚。等九爷说完,朱厚照与钱宁互望一眼,朱厚照突然笑道:“就依你的,哈哈,好戏看来就要上演了。”
九爷道:“陛下,我们就等着看吧,以后的好戏会更精彩。”
朱厚照道:“这一天希望早一点来。”嘴里说着话,脸上却充满了向往之色。
连城下了楼,大步朝法师走去,淡然笑道:“法师,别来无恙。”
法师见是连城,也是淡然一笑:“几日不见,小友的气色倒有几分不佳,可否让老僧瞧一瞧。”
连城道:“在下日夜想念法师,这气色不佳,自然是正常之事。不知道法师此来,有何见教!”
法师道:“见教倒不敢说,前几日老僧与几位小友有一面之缘,你们突然不告而别,老僧甚是想念,便与徒儿今日进京寻访三位,路过此地,见这里酒楼开张,便于徒儿进来讨一杯素茶。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三位小友。”
小叶与弋少风戒备的瞧着法师与他的弟子达达替,听了法师这话,弋少风眉头一皱,小叶哼笑一声,道:“大师是来买回面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