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他身穿禁军服侍,便以为他只是一个巡逻之人,并不在意。
武谢道:“诸位,这京城啊,我年轻之时,曾住过几年,那可是很熟悉的。”
张勋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道:“武大侠年轻之时便住过京城,我张勋可是活了六十一岁,才是第一次进京。哈哈,要不是为了那个奸贼,恐怕进了黄土,也没有机会来一趟北京哪。”
武谢听到那奸贼三个字,脸色瞬间阴沉,但随即又缓和下来,道:“说来啊,也不怕张大哥笑话。我那时年轻气盛,一心想考一个功名,一来嘛,是为了家父意愿,二来嘛也是争一口气。哪里知道连考了两次,别说探花秀才了,就连二甲三甲都混不上。我一怒之下,便撕掉了所有的四书五经,毅然离开京城,求师学武去了。我虽然离开京城,但是与我一同进京的一位同乡却留了下来,他说这辈子都要靠一个功名,否则绝不还乡。”说到这里,武谢甚是得意,又道:“那小子当年也是和我一样年轻气盛,我们都没有考上,只不过他和我发的誓却不同。我呢,是一辈子都不碰书本了,他呢,是一辈子都要考上。这二十多年过去,他越未能考上,几年前收到过他的一封书信,此后哪,我便没有在受到过他的书信了。”
张勋道:“武大侠,难道你那位同乡已谢世不成?”
武谢道:“这二十年来一直都是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就算他想给我写信,也不知写往何处啊。等一会见着了他,一定要与他秉烛夜谈,不醉不休。”
清云道人突然道:“想来,武大侠的这位同乡,定是一位坚韧不拔的铁汉子了。”
武谢却摇头道:“非也,他这些年并非是日日夜夜都在读书准备,而是经营一家祖上留下的一家酒楼。哈哈,我要是有一个祖先在京城留了一家酒楼,我也会跟他一样发誓不考上功名誓不还乡了。”
众人都是哈哈一笑,武谢道:“到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是到了京城,我敢保证,诸位的吃住,都是一文不用的。他要是敢收钱,我便与他绝交!”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便渐渐的远去了。
连城等他们走远了,便跟随在后,听他们交谈。不过走了许久,武谢等人所说的,皆是京城之中的一些事,却极少提到长刀连城的。
这并非他们到了京城便将此事忘了,而是这些天来,每日都在谴责长刀连城和赶路之中度过,时日久了,也觉得厌烦。今日到了京城,心情自然别有异样,听了武谢讲述他和他那位同乡的趣事,也是心中畅然,每个人都感到心情极好。
虽然此刻是深夜,但黑夜之中的京城,在众人眼里,也是显得极其庄严和神圣的。众人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一路慢慢走来,到了此时此刻,便离武谢所说的那个同乡的酒楼不远了。
跟随在后的连城心中却觉得奇怪,暗道:“他们去的方向怎么和酒楼是一个方向,倘若经过酒楼之时遇到琴芳,那么清云道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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